第20章：目标，新伽坡（16至18节）(5)

航海参谋绘图的时候，便意识到了双方主力舰的速度差。西摩尔又花了一段时间，方才接受这个事实。他对此显然非常生气，而且马上就开始了无能狂怒：
1505时，西摩尔突然挂起信号旗，命令麾下战列舰跟随老人星号依次左舵，而且转弯幅度高达六个罗经点。换句话说，他不仅停止了逃跑，而且妄想占据T头，在完蛋之前尽可能多地击中华夏战舰。
激战
林凯仕见招拆招，命令麾下四舰跟着向左转舵，凭借航速优势，粉碎敌舰抢占“丁”字头的战术意图。由于双方距离已经缩减到9000米，老林让编队中的凌远级也加入炮战；两艘战列舰轮番开火，对准敌方后卫舰阿尔比翁号，一排又一排地打出硬被帽穿甲弹。
阿尔比翁号没有动用6英寸副炮，只是用艏艉主炮还击。她装备的四门12英寸舰炮，性能比华夏305毫米炮全面落后，身管长度、战斗射速、弹丸形状均要差出一个档次。莫说4对10，她就算4对4也绝无获胜可能。

安远、怀远两舰，分别在第九轮齐射与第十一轮齐射取得命中弹。新型硬被帽穿甲弹，先是凿透了阿尔比翁号副炮炮郭，接下来又给这艘战列舰的X炮塔开了天窗，粗壮的火柱登时窜出。
接下来的二十分钟，两艘凌远级又命中敌舰十五发大口径炮弹。阿尔比翁号舷侧装甲带，被挖出三个大洞四个小洞，铆接钢板一块块地掉进大海，红黄火焰争先恐后窜出缺口，烧得舰载小艇吱吱作响。
最致命的弹洞，位于血红与漆黑交界的水线处。华夏穿甲弹正好击中主装甲带下部边缘，弹丸猛地下沉并且提前爆炸，将附近舰壳吹得七零八落。见缝插针的海水，立即啸叫着涌入舰内，伤痕累累的阿尔比翁号，没过多久就从13节掉到了10节，同两艘姊妹舰拉开了距离。
掉队，也就意味着完蛋。安远、怀远向林凯仕做了汇报，同样将编队航速降到10节，专心致志地料理起了阿尔比翁。两舰又轰出了二十轮齐射，一半是杀爆弹，一半是穿甲弹，用打得敌舰爆炸不断，浓烟染黑水天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