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目标，新伽坡（16至18节）(4)

熟了 （十七）
这两艘主力舰，已经不可能留在战列线作战了。西摩尔纵使万般不愿，也只能狠心挂起信号旗，命令重伤的歌利亚与海洋，在这片极不友好的热带海域“脱离编队，自行返港”。
战后有俘虏声称，当时的西摩尔，已经萌生了撤退念头。他被华夏大炮打没了信心，只想保住舰队主力，于是便命令航海参谋规划新的航线，准备向右转舵脱离战场。
如果能把剩下的三艘战列舰，以及贝蒂手下的巡洋舰部队开回新伽坡，远东舰队就还能作为“存在舰队”，成百上千军官与作为耗材的不列颠水兵，也能暂时保住性命。然而纵观历史，选择龟缩军港的舰队，下场多半是困守到死；西摩尔即便真能跑回老巢，也不可能在己方绝对劣势的情况下，突破这一军事铁律。
不过，军舰就算无法驰骋海洋，也能充当浮动炮台使用。远东舰队在全军覆灭之前，肯定能射出几颗炮弹，阻拦一下华夏登陆部队。西摩尔若是能够凭借大口径舰炮，给工农海军陆战队造成重大杀伤，那他就算最终战败，也有资本对着报纸吹嘘。

以无耻著称的不列颠内阁，绝不会放过讳败为胜的机会。回国以后，“力挽狂澜”的西摩尔必然能够保留海军军籍，说不定还能高升几级，而不是被政商军界以及国内媒体一致排斥，实质上社会性死亡....
然而，远东舰队司令根本没那个能耐撤退，后续的美好自然也无从提起。原因有二，其一，丘胜的巡洋舰大队，已经从南方海域绕至不列颠战列舰后方，正对着贝蒂的巡洋舰穷追猛打。这批华夏军舰火力充沛士气高昂，而且拥有274毫米重炮；等丘胜收拾完“南海特遣力量”，完全可以配合新型穿甲弹，同老人星级来个硬碰硬。
其次，林凯仕亲自指挥的华夏战列舰，也绝不会把对手放走。两艘凌远级的航速，与老人星级大致相当，但它们锅炉状况更好，能支持更长时间的强压通风。最新型的唐尧、虞舜，最高航速更是达到了20.5节，把西摩尔完全盖了下去。炮战开始之后，双方战列线的距离一直在拉近，即便老人星级原地转向一百八十度，也会被航速占优的对手慢慢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