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德城外的小酒馆(16)

第五节 正式相聚
蒙德城区内，瓦格纳的铁匠铺
“这个东西，能修吗？”
马斯顿把留声机上的布条一根根摘下来，问面前的那个瘦个子舒茨。
“这个……应该可以，只是要稍等一会儿。”
“好。这附近有卖酒菜的地方吗？刚起床就赶过来，快饿死了。”
“嗯……”舒茨拆开留声机，顿了一下答道，“菜你是吃不到了，因为猎鹿人那家店前几天就暂停营业了。不过你可以去猫尾酒馆或者从这儿贴着墙往北走，到‘天使的馈赠’买杯酒喝。”
“行。”马斯顿点着一支烟，顺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袋子，“先给这么多，要是不够，余款我回来的时候再给。”
“你要是去那家酒馆，可不能抽着烟就去啊！”旁边的老铁匠停下手上的动作喊道，“不然被轰出去，可就成笑话啦！”

马斯顿抽着烟，径直走向那家著名的“天使的馈赠”酒馆。
当然，他听见了铁匠的警告，把烟提前熄了才推的门。
“一杯加糖的葡萄汁，一杯加冰的苹果酒。”
吧台里面的当值酒保查尔斯抬头就看到了如此生疏的新面孔——一个穿着和蒙德人基本没有共同点的外国人，鼻子下面的一字胡被两道动物抓痕截断，仅此而已。
查尔斯很快便把顾客需要的两杯饮品端上了台子。先喝低度酒提神，再喝葡萄汁补足热量，今天早上便足够了。
……
早晨七点钟，凯亚在堆满虚无的床上醒来。
书桌上浓浓的墨水味儿令他感到自己像是从未睡着过。一片带有灵性的摩拉无端出现在手中，可是这手的主人对于“这片摩拉最终会流转到何处”的问题依然毫无头绪。细棉布织的短裤无意溅上酒渍，精心制作的棉背心还留着昨晚的烟酒气，看上去简直糟糕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