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荷鲁斯大叛乱17《流浪弃儿》第三章，渣翻(6)

“那是怎么发生的?”
”你的皮肤会开裂，像火中的纸一样，像灰尘一样从你的骨头剥落。然后你的肌肉萎缩，你能感觉到生命被抽走，这过程不可逆。你的头脑一片一片地死去：记忆、快乐、幸福、痛苦和恐惧。这一切都会被吸干。星炬不会浪费你的一丝一毫。你的一切都会被吸走，只留下一具枯萎的外壳，一个由灰暗、干燥的皮肤和粉末状的骨头组成的空壳。这将万分痛苦。在你如此轻率地否定我为你提供的这最后的机会之前，你应该知道这一点。”
凯感觉到她的呼吸在他的皮肤上的热量，热乎乎的，散发着一种病态的甜美药香。
“我不想那样”。
“我不这么认为”-迪尤斯说，她操纵着假肢把凯从她身边推开。
“那么你打算如何帮助我？”
“昏迷持续多久了”迪尤斯问。
这个问题让凯大吃一惊。“我不确定。”
“如果你想远离空心山，那么你需要给我一些确定的信息，凯-祖兰。如果你对我撒谎，或是隐瞒什么，或让我认为你在任何方式阻碍我的工作，或者使这个城市里的一个活生生的人处于危险之中，那么我会毫不犹豫地把你送走。我说得够清楚了吗？”
“很清楚”凯现在明白他的生命在这个残废女人的手上，尽管她没有手。“我已经有几个月没有昏迷过了。”

“为什么，那对你来说一定很痛苦”雅典娜说。“你是不是得了灵能疾病（psi-sick）？”
“是这样”凯承认。“我的关节很疼，而且我一直在头痛。”
“那是为了避免昏迷吗？”
“我宁愿头痛也不愿意感受我在阿尔戈号上的感受。”
“那看来你的能力丧失与身体机能的变化无关。那我就放心了。至少我们有了切入点。”
迪尤斯的椅子再次滑向他，她伸出了皱巴巴的手，皮肤布满疤痕，但他富有光泽，看起来很湿润，凯犹豫了一会，然后握住-迪尤斯的手。
-迪尤斯说”我们将进入一个新的环境。你要听从我的命令，我要你构筑梦境。把你的脑子清空，不要做任何不同的事情。我会和你在一起，但我们知识形成梦境。我们不打算发送或接收信息。在我们进去之前要明白这一点。“
“我明白”凯说。“我不喜欢它，但我理解。”
“你不需要喜欢它。只要做到我说的就可以。”
凯闭上眼睛，放慢呼吸的节奏，诵读出咒语，将他的意识扩展到梦境中。这一部分很容易。任何人都可以做到这一点，即使是非灵能者，他们也能从中得到放松的感觉。但接下来的部分才是麻烦的，他努力压制自己的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