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荷鲁斯大叛乱17《流浪弃儿》第三章，渣翻(5)

雅典娜-迪尤斯一直在等着他，凯立即感觉到她个性鲜明。
她的身体躺在一张漂浮的轮椅上，根据她的脊柱和她所剩无几的四肢进行调整。迪尤斯的大腿从中部截肢，她的左臂布满一团皱巴巴的疤痕组织。取代她右臂的是一个瘦小的假肢，那残存的部分在轮椅扶手上毫无频率的敲打着。她没有头发，头皮上的皮肤就像古代遗迹的风化地表。她的眼窝皮肤凹陷，她的脸是唯一躲过命运把她扔到这把椅子上的部分。
“一旦我们完成了工作，你就可以在你的闲暇时间用你的异眼观察这个世界。但现在我们有工作要做，明白吗？”
“当然。是的，我是说，对不起。”
“不要道歉”她说。“我不需要怜悯。”
她的轮椅转了一圈，飘到了房间另一边，凯趁机在他的眼镜上套了一个医疗过滤器，检查她剩下的一只手臂。皮肤退化和疤痕密度告诉他，她遭受这些伤口的时间不超过数年。组织结晶的证据表明她经历过严重的亚空间创伤。
迪尤斯曾在一艘星舰上被打成残废。
这是他们有限的共同点。
“坐下，”迪尤斯转身面对房间里唯一的椅子。
凯坐了下来，椅子上的软垫包裹着他的身体。压力传感器改变了内部垫子，以配合他的骨骼结构。这是凯所知道的最舒适的椅子。

“你知道我是谁吗？迪尤斯问。
”不知道。“
'我是雅典娜-迪尤斯，我是一个探索者。这意味着我将发觉你的能力，并将它们重新组合起来。如果我成功了，你就会再次有用武之地。
”如果你失败了呢？“
'那么你将被送到空心山(空心山就是星炬)。”
“'哦。”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迪尤斯问道，她的假肢停止了无聊的敲击。
“我根本就不在乎”凯交叉双腿，用一只手摸了摸长满胡茬的脸。此时房间里的光线明亮得令人反感。迪尤斯的椅子离他很近，他闻到了涂抹在她被毁坏的手臂上的消毒剂和止痛药膏的味道。他注意到她中指上的一枚金戒指，并放大了戒指中心的微小雕刻：一只鸟在熊熊大火中从破壳重生。
“你知道在空心山里会发生什么吗？”她问。
“不知道，没有人说起它。”
“你认为会发生什么”
“我怎么会知道？那里有严格的缄默限制？”
“那是因为空心山从来没有人活着出来”-迪尤斯身体前倾，凯忍住冲动，把自己压在椅子上。
“我见过那些进入那里的灵能者的不幸遭遇。我为他们感到难过。他们或许天赋异丙，只是不足以在有用的地方发挥作用。这是一种高尚的牺牲，但牺牲只是一种漂亮的说法，在那里你将会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