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目标，新伽坡（13至15节）(5)

纳尔逊勋爵级装备了9.2英寸二级主炮
他的高论还没讲完，华夏战列舰的340毫米巨炮，便发出了令人胆寒的怒吼。但见烈焰喷涌，亮黄光团顷刻间覆盖海天线；音浪转瞬即至，如重拳般砸上不列颠舰桥，震得吊床卷呼呼扇动，一众参谋更是脸色煞白。
这才只是开始。接下来，更有二十发重型炮弹落入大海，在老人星号前方接连爆炸。一座座水柱宛如高塔。哪怕装满苦味酸的12英寸高爆弹，与之相比也是小巫见大巫。故作镇定的西摩尔，在浊浪面前仿佛成了哑巴，只好继续抱臂在胸，维持自己的“提督威严”。
司令官可以装13，参谋们则不行。水柱落下之后，远东舰队的这群“脑细胞”，立即一窝蜂地冲向海图桌，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起来。他们没有白上海军学院，很快就从华夏战舰开炮时的声势，分析出了一大堆有用信息：
华夏海上要塞，可以在舷侧集中十门13.5乃至14英寸口径主炮，数量甚至可能更多。这批火炮口径完全一致，整体设计风格，与本国正在舾装的“无畏”号全装主炮战列舰极为相似。再拿一级主炮、二级主炮的老标准评估其火力，已经毫无意义。

从华夏炮弹的弹着点分布来看，那两艘海上要塞，毫无疑问装备了集中式火控系统，而且性能与很可能超越不列颠产品。更令人担忧的是，水柱与爆炸火光，都不带那种淡淡的黄绿色，这说明华夏新型炮弹已经改变装药，从苦味酸换成了TNT，或者化学家鼓捣出来的其他呛辣玩意儿....
参谋们越分析，流下的汗雨就越壮观。在此期间，华夏战列舰又先后打出两次齐射，在不列颠巡洋舰左右两舷，炸出越来越密集的水柱。如此严峻形势，已不允许这群白皮军官推诿扯皮；远东舰队参谋长武断地总结出结论，不等部下达成一致；便硬着头皮去找西摩尔进谏：
如此强悍的敌手，老人星级若是单舰对抗绝无胜算。战列舰编队必须立即转换队形，为开炮还击做好准备。由于华夏军舰吨位可观，炮战开始后，五艘老人星级应该集中12英寸主炮火力，将瘫痪敌军旗舰作为第一优先目标。
西摩尔接受了这一建议，同时要求众参谋收拾图表，随自己撤入装甲司令塔。下舷梯的过程中，他不顾自己一贯坚持的“提督风度”，以超出平常一倍的语速，接连口述了四道命令；老人星号的通讯部门，随即变得手忙脚乱，发报员、信号兵手攥图钉，像挪动棋子似地摆弄起了五艘战列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