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行家(煌篇·上)(6)

我翘起一根手指，说道：
“第一，我要听你介绍一下自己的项目。”
“没问题，”听到自己熟悉的领域，青年身上的紧张感顿时消退许多。
他从怀中取出一张空白的便签纸，放在两只杯子间沾水的桌面上，用铅笔在上面画出两条横线。
他在便签的最上端写下“stage one”。
“夏季到入秋前，我会完成飞行器设计的剩余部分。”
接着，他写下“stage two”，并在第一条横线上写下“middle test”。
“在秋季到冬季，我会根据图纸制造出原型机，并参加中期测试。”
“制造原型机的地方？”我好奇地问道。
“是我找到的一处城郊仓库，以很便宜的价格租了一年，可以很方便地改造成工坊。”
最后，他写下“stage three”，并在第二条横线上写下“final test”。

“春季到初夏，我会完成原型机最后的调试，并在第三阶段结束后进行试飞。”
“如果试飞通过，和军方还会有更进一步的合作...但我们的合同目前只到这个阶段。”
“我明白了，”我摇晃着手中的杯子，又喝了一口，随口问道，“你雇佣我的原因就是看中了我空降作战的经历？”
他点了点头，说道：“是少校向我推荐的煌女士。”
“第二个要求，”我指着他面前的杯子，
“把这杯威士忌喝了。”
青年的脸上顿时露出很为难的表情：“对不起，我不喝酒...”
我摇摇头，盯着他的眼睛，以认真的语气问道：
“我问你，像我这样的退伍军人，在你们科学家眼里是什么？”
我看到，也许是因为我的直白，那双眼睛瞪得很大。他张了张嘴，喉咙传来用力挤压的声音，却什么也没说出口。
我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