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目标，新伽坡（10至12节）(7)

他们的选择可以说错到极点。5月10日，南瞻舰队飞艇分舰队与安南空军第一舰队，如入无人之境地飞越马来半岛，对吉隆坡再度实施低空轰炸。这一次，十六艘飞艇将外号“红屋”的总督府当作优先目标，先投掷燃烧弹再用20毫米机关炮扫射，不仅将屋顶打得满是窟窿，还将惹眼的钟楼拦腰斩断，从尼德兰运来的百年红砖散落一地。
红屋
除了炮弹、炸弹，飞艇编队还洒下了两万多份传单，乘着潮湿海风洒遍全市。陈委员以华夏——安南联军的名义，向英属马来亚全境发出警告：驻扎马来半岛与新伽坡的不列颠海陆军，必须在一周之内无条件投降。否则，类似的空袭就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马六甲海峡沿岸，看不到一个不列颠武装人员为止。”
不列颠派往吉隆坡的马来联邦总驻扎官，立即向海峡殖民地总督府发去求援电报。安德逊爵士如遭20英寸巨炮轰顶，连忙向不列颠内阁发去辩解（兼告状）电报，然后飞车直抵新伽坡卫戍司令部，屈尊降贵地拜访了皇家海军上将西摩尔。

总督先生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逼迫远东舰队出港，用最短时间击败华夏北俱舰队。无论西摩尔如何辩解，安德逊爵士一律不接受；他的咆哮声是如此之大，以至于潜伏人员根本不用找借口靠近办公室，隔着一层楼都能听到清晰具体内容：
“台风季？血淋淋的地狱啊，我怎么可能等到台风季？不不不，不要再和我提什么损失，战争必然会有损失。既然是军人，那就不该害怕损失！”
“‘飞艇不足为惧？’我亲爱的提督，等华夏飞艇轰炸新伽坡的时候，你就知道飞艇为不为俱了！当所有市民跑上街头，失却理智纵火抢劫的时候，你就知道飞艇为不为俱了！”
“暂停一下，先别说话。让我去管控报纸？西摩尔提督，这个要求无理且幼稚，很难相信出自成年人之口！听好了，报纸不会为你的怯懦擦屁股，永远不会。恰恰相反，你必须用决定性的战绩，设法赢得媒体谅解！”
“威胁？你以为这就是威胁？提督啊提督，我忠诚可靠的提督，等海军部调查委员会下船，你才会知道什么叫做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