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蓝 第二章 第三节——图书馆91702202号记录(2)

煮意鱼熟练地陪笑，说：“抱歉，机器嘛，它们总是那么笨。”煮意鱼心里知道“SIAS”系统说的是对的，但她还不打算惹毛途径每个港口的官员。
后勤官礼貌性地回给她一个微笑。他大概想摆出一个职业假笑，但太久没练习了，看起来很瘆人。他自己也清楚这一点，所以尽快收起了笑容，仍旧用单调而厌世地语调说：“没事，没事。我还见过态度更糟糕的家伙，菲克伺服的人向来看不起我们······那是真的舰载智能系统么？”
“不好意思，但你不该多问的。”
“只是好奇而已。东冯港不像其他的港口有那么多新奇的东西，特别是最近。皇帝也有烦恼呀。”
“你在开玩笑，兵团的消息比我这种单干的要灵通的多。港口的消息又是最灵通的。”
后勤官像是松了口气，语气终于像个活人了，“你不是‘盖世太保’的人，你是雇佣兵？”

煮意鱼掏出终端机，给后勤官发了一张电子名片，回答说：“伺服安保舰队的人会穿得像我这么寒酸？我把名片发给你，以后有事可以找我。”
后勤官没有理会终端机。他看着煮意鱼的脸，注意到她左眼下的疤痕。他真挚地说道：“我们现在很缺人手。我不负责征兵，但你一定富有经验。雇佣兵不是凭本事吃饭的吗？皇帝会支付给你丰厚的酬劳。”
煮意鱼摇了摇头，问“你在雇佣兵团混多久了。”
“有五年了吧。”
“可你对伺服的佣兵体系一窍不通。‘凭本事吃饭’，哈哈，好像真的一样。你是帝国人吧？”
后勤官解释道：“东冯港的兵团性质和其他的······不一样。雇佣兵团的称号只是让我们能更容易地订购装备。这里是东冯港，东冯港是晃昱帝国的领土，虽然现在暂时留在西拉罗米亚手上。我们的舰队一个星期前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