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蓝 第二章 第一节 启航——图书馆41702202号记录

煮意鱼不太习惯新的指挥室。指挥室从没如此······宽敞？
是的，宽敞。云泽的设计相当紧凑，没有多余的空间。厨房只有最基础的加热功能，还要同时充当餐厅和活动室。住舱（现在已经拆掉了）的床铺看着是独立的，但如果临近的人躺倒床上，得侧躺或双臂交叉才行，而上下铺位的人同时躺下，下铺人的脸和上铺人的后脑勺就只隔着一层帆布了，而且铺位见缝插针得安排在过道、鱼雷舱之类的地方（现在这些零散的铺位放上了SIAS的终端机）。
指挥室不可避免被设计得很小。潜望镜和火控计算机挨得太近了，如果左数第二个鱼雷手必须在岗位值班的话，潜望镜的一个观测位会被占据。无线电台放不下椅子，云泽以前的无线电操作员都是斜靠在机器或墙壁上值班的。声纳兵的空间留的稍微大一点，但只能坐在床铺上工作，当招到新声纳手时，煮意鱼会教他们把枕头裹进毯子里做成临时靠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