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第一章 情感解构（53）(2)

毕竟——开办学校的方案太过公平了，未必能被推行，自己要做好妥协的准备。
秦九或同样也很关心虞姬的情况，但身为X文明仅存的公民，她会不可避免地陷入漩涡中心，光靠自己和夏如也很难有什么办法——不，哪怕只是应对那些藏在暗处，想着瓜分X文明科技的人都是难上加难。但是——
如果自己成功帮助夏如解决了这些问题，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
“到了。”
夏如的声音打断了秦九或的沉思，两人已经来到了郊区附近。虽然现在还没到晚上，但这不妨碍一些人正站在门口招揽顾客。
“……”
秦九或思考着，这附近跟市中心不同，在那里，为了彰显城市文化或者其他的什么原因，局部的发展水平往往要高于城市整体。要想亲眼看看大家过得如何，这附近是最好的样本了。
夏如突然转了方向，径直向着一户人家门口走过去。秦九或一边跟着一边往那边看，只见一位看起来十几岁的姑娘也转过头，跟他们两个对上了眼。
“又是你？！”荧惑气冲冲地向这边走过来，“上回你走了之后，立马就有警察过来了，翻脸不认人了是不是啊？”
“请不要说这种让人误解的话，我的伴侣还在场……”夏如小心地注意着秦九或的神情，看到她没有表现得失控之后，才继续放心地说了下去，“何况，‘翻脸不认人’这种说法，至少也应当用在比较熟悉的人之间，而我与你并无任何瓜葛。既然你选择了这条路，就得做好受到法律制裁的准备，而我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地容忍犯罪行为。”

“切！”荧惑仍旧没有消气，“那你也不至于连着报警那么多次吧？三回啊三回，警察当时看我的眼神跟看垃圾一样，你是把我当成贱畜了吗？”
夏如倒是有些惊讶：“可我只报警了一次。”
秦九或也有些惊讶，她同样只报警了一次。
“……不跟你说这些了。没事你就赶紧给我滚，老娘没工夫陪你瞎扯，还要等客人呢。”
“嗯。”夏如掏出通讯器，按下了三位号码。
“你又要报警吗？！”
荧惑本想冲过来抢走通讯器，但被一脸警惕的秦九或给拦了下来。，好在夏如手上的动作也停住了，他看着荧惑，很认真地说道：
“如何？现在我还不能确认你是否放弃了老本行，要是你——”
“得得得，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
荧惑进屋里简单地收拾了一番，出来把门锁上，一边从夏如身边走开，一边瞟了他一眼，嘀咕道：
“正事不干，就会逮着我们……你们这些人屁用没有。”
秦九或本想发作，但还是被夏如拦了下来。
“处理她只是顺带，”夏如说，“这一路上的见闻才是目的。怎么样，有看出什么了吗，九或？”
“嗯……”秦九或也不确定夏如是否已经看出来，自己之前跟踪过他，便小心地说，“要是简单总结一下的话，他们的生活和战前差不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