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血溅只鸯楼(4)

”第二个人道：“你们说今天这奴娇姑娘会不会出来唱曲儿啊？”头一个客人道：“极有可能，据说她时常会出些诗词歌赋来请人对，若是对的上，足了她的意，便有和她单独相处的机会，啧啧啧。。。”这句话说出来，这客人语气中竟充满了艳羡之意。第三个人骂道：“呸！他妈的，臭婊子还想立牌坊，再说咱们这些人现学什么狗屁诗词也来不及啊！”他这句话说完，其余两人俱笑了起来，三人之后又说了些猜测奴娇姑娘身材容貌的话，时而夹杂些污言秽语，林清和卫心也不再去听了。
林清对卫心道：“卫兄，这奴娇姑娘你见过他的样子吗？”卫心笑道：“我也未见过，不过知府家公子的事情倒是真的，后来听说知府公子险些被他爹打断了腿。怎么？林兄对奴娇姑娘有兴趣？”
林清此时放开了搂着两个姑娘细腰的手，用手一摆，示意她们离去，那几个姑娘冷哼一声，不情愿地走开了，只听他对卫心道：“既然此地有奴娇姑娘这样的绝代佳人，那这些庸脂俗粉又有什么乐趣！嘿嘿！”卫心点点头道：“好，林兄既有如此雅兴，我来助你问问奴娇姑娘的底细。”

少时，杜妈妈走了过来，道：“二位爷有什么吩咐？咦？这姑娘们怎么都走了？想必是她们照顾不周了？”卫心道：“杜妈妈说哪里话，听说您这里有位新来的头牌，我这位兄弟有些兴趣，不知。。。”杜妈妈立即会意，笑道：“奴娇姑娘自来我这里后，虽说是卖艺不卖身，但凭您卫二爷的身份和地位，也是没什么不可能的，只是这价钱。。。”卫心从怀里拿出了两张银票道：“这些你先拿着，若是伺候好了我这位兄弟，另有赏你的。”那杜老鸨见了银票，不免喜形于色，道：“谢谢二爷赏赐，请两位稍待，我去叫人，一会儿奴娇姑娘就会出来唱曲儿。”林清笑道：“不妨事，我们且先听听曲，再说也不迟。”杜妈妈应了，随后便笑嘻嘻地走了。
卫心问道：“看来林兄是擅于这诗词歌赋了？”林清道：“谈不上擅长，只是在家里时闲来无事随便作作。”林清在洛阳时时常混迹于青楼，有时为搏美人一笑，往往会做些风流词句，这事他自然是不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