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蓝 第一章 第十节——图书馆70702202号记录(3)

“不像，但人是会伪装的。我有伪装，你也有。我的船会停到明天，今晚十点整再来，不要早到。”
煮意鱼拉着自走车离开。在出舱门前，她忽然回过头，冲石英问：“你不好奇缉私局为什么突然订购那么多鱼雷吗？”
石英呼出长长的一口气，说：“好奇是人的天性，常常被别人利用。但我的好奇心从未背叛我。”
半夜两点差一刻，舰长扶着大副走回地效飞行器，二副被四个水兵轮流架着，水手们都喝的东倒西歪。石英帮着把副舰长扶进卧舱，和舰长一起在每个人嘴里塞了一片醒酒药。他们很快睡着了。
舰长仰躺在驾驶座上，闭着眼睛。石英坐到副驾驶座上。
“你们聊得怎么样？”
“嗯？”

“你和那个小妖精。”舰长不耐烦得重复道，仍闭着眼。
“哦，没什么。”
“你不肯告诉我？”
“你教我的，不揭房瓦，不见房梁。”
舰长大笑着坐起来，说：“好小子，能出师啦。行，不向你打听了。但有些事我想你应该知道。”
“什么？”
“这都是从酒吧用私酿酒换来的一手资料。”
“别敲诈我。她实际上什么都没许诺给我。”
“你看你看，这就泄露她的信息了吧？”舰长坏坏地笑了，“不逗你了。她不是维萨克的人，不知道她的靠山是谁；那杆潜艇枪，真的，不知道她从哪儿弄到的。”
“哦。”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我的酒是白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