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REBORN 重生(14)

“我发誓，我的主人。
III他们正在撤退。一些傻瓜从最后剩下的炮台上发射着绝望的火力，但这充其量是一种无力的防御，最糟糕就是一个阴郁的仪式。
科尔万3号星（Corvan III）的帝国很久以前就灭亡了，只是现在他们才终于要死了。
“前进！不留活口！”我在我的呼吸器的通讯里咆哮着，伴随着炮声的回音。
第224团从我身旁崎岖不平的战壕线上发起冲锋，向被炮弹震撼的守军泼洒火力，他们的勇气终于崩溃了。帝国人试图从燃烧的战壕中匆匆跑出，越过狐狸洞，拖着撕碎的内脏，拖着哭泣的同志，在血淋淋的化学雪中挣扎，耳膜被炮弹和手榴弹撕裂，以及更糟的事情。只有少数人还在坚持自己的岗位。我们先杀了他们。
数百具身体像木偶一样抽搐，随着第224团无情地砍倒了他们，在几分钟内结束了战斗。当我们慢慢地穿过冰冻的战场的残局时，我的嘴唇卷曲着，戳着尸体，射击任何足够不幸的仍然还有命的人。

它变得越来越容易。
“大功告成。”我对我的人说，他们终于聚集在我身边。“你们打得很好。你们所有人。”
“我们做到了吗？”
我转过身来，尽管我已经知道那个声音。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怎么能不呢？“说得很清楚，亚历山大。”
我看到他脸上的犹豫，内疚地隐藏在士兵的咆哮声后面。我记得以前在塔希什看到过它，当时我站在格鲁德诺夫的尸体边上。
“上尉，我们在这里取得了什么成就？”他问道。“这些人。几周前，我们切断了他们的增援部队，切断了他们的所有补给。他们可能背后也有一个政委，逼着他们用枪指着我们，和我们曾经一样。然后我们屠杀了他们。”
我很想发表演讲，但当我低头看着脚下死去的男孩时，憔悴的脸被冻结在痛苦中，我不能。我把一只安慰的手放在亚历山大的肩膀上。“我理解这有多难，列兵。我也不想相信，但这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