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REBORN 重生(13)

他的话是宽慰和痛苦的，就像被撕掉了一颗腐烂的牙齿。我对峙着一个谎言，我觉得我自从踏上塔希什以来就发现了：我没有向某个神圣的、正义的守护者祈祷；我一直在自言自语，因为这让我感到安全，我害怕在没有看到儿子的时候就死去。
这一切都符合最令人作呕的逻辑，一个凄凉的宇宙以某种方式变得更加凄凉。
“为什么是我？”我问到，不情愿地说出我脑海中的碎片。“我对某些东——呃，某些像你一样的人来说什么都不是。”
他丑陋的脸扭曲在可能是娱乐或完全不同的东西中。“你真的想知道吗？”
我不想，但我的一些绝望的部分压倒了我疲惫的身体。我点点头。
“即使是我们基因锻造的头脑也无法计算我们在漫长战争中杀死了多少凡人，而且神灵从来没有一次让我们住手。”他强调说。“但是在塔希什，它们做了。”

我的嘴巴张开。黑暗使徒似乎隐约感到好笑。
“你听到的微弱的耳语只是我们耳朵获得的恩典的一小部分。”他说，没有一丝傲慢，只是对事实的陈述。“你难道不知道我们怎么知道在塔希什哪里找到你的吗？”
“我……我猜我没有。”
高耸的煽动者用他灼热的目光盯住了我。“虽然有些人称万神殿为”混沌“，但我们认为这是一个用词不当，因为它暗示了随机性和无序性。众神不会漫不经心的做任何事。它们把我们带到你身边，这样你就可以实现一个目的。”
“什么目的？”
黑暗使徒举起一根带爪子的手指。“当时机成熟时，安德里克。现在要满足于我们的恩典，并通过带领你的手下与背叛你的帝国作战来报答它。”
我跪倒在地上，把头压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