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REBORN 重生(15)

他耸了耸肩，“上尉，你怎么知道这是事实呢？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有被欺骗？”他的声音是突然的愤怒。“因为那个……东西告诉你的？”
有那么一瞬间，这个问题让我大吃一惊，因为第224团的人从来没有人问过我——没有在我从杰拉克大人的房间出来的时候，从来没有。
但是我的团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他们现在正在问。
我为什么会信任杰拉克大人？我为什么跪在他的脚下？
我离开黑暗使徒的圣所已经多久了？自从我与第224团分享了可怕的启示以来多久了？
这已经让人觉得它发生在一辈子以前，发生在另一个人身上。
因为我曾经是一个不同的人。以前的我，曾经的安德里克·彼得罗夫没有死在塔希什上，他死在了不朽真理（Enduring Truth）上，拜倒在一个比我所能理解的更聪明的古老生物面前。

但这比我能传达的要多，就在这里，所有第224团都在看着我。“在塔希什，你信任过我，亚历山大。”我坚定地说，声音大到足以让我的声音传遍我的手下。“我求你们现在也相信我。”
“不是所有人都这样了。”
“你什么意思？”
士兵摇了摇头。“我们当时别无选择。谢尔盖会开枪打死任何没有跟随你的人，就像他谋杀了米哈伊尔一样。”
我的眼睛瞥向我信任的中尉，正像食尸鬼一样弯着腰，拔出了刀子，饥渴地盯着死者。听到他的名字，他从可怕的遐想中转过身来。他的呼吸器遮住了他的脸，但他眼中的愤怒是毫无疑问的。
我甩掉了与寒冷无关的颤抖。
“我没有命令谢尔盖杀任何人。”我慢慢地说。“他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亚历山大笑了，好像在嘲笑一个糟糕的笑话。“至少格鲁德诺夫有勇气自己处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