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REBORN 重生(12)

寒冷的恐怖充斥着我的脑海。
撕裂的身体。
垂死的士兵为他们的母亲哭泣。
疯狂的人以活人和死人为食。
米莎在说再见时，以为无论我答应过她多少次，我都无法回家。
格鲁德诺夫平静地告诉我，整个第224团都将死在塔希什。
我的手握紧起颤抖的拳头。这是不可能的。即使是现在，在我在这艘船上看到的所有难以形容的事情之后，这不可能都是谎言。
“你知道我们说的是实话。”煽动者低沉的声音响起，声音大到淹没了我疯狂的呼吸。“想想你为帝皇祈祷了多少次来拯救你，而你得到了什么？一个屠夫下令，如果你不乖乖地为你的帝国主人而死，就要朝你的后背开枪。”
那一刻游到我嗡嗡作响的脑海中：格鲁德诺夫的爆弹手枪在我的背上上膛的咔哒声，我的刺刀从他胸口撕下来的湿漉漉的血水，从他嘴唇里逸出的呜咽声。

“我……只是……想回家。”我咬紧牙关发出嘶嘶声。
“谎言。”
“谎言？”
异教徒用他那穿透性的目光来盯着我。我能感觉到我的怀疑，我的不安全感，正在燃烧。“你杀了他，因为在那一刻，你终于意识到帝皇完全的没能把你从银河系的恐怖中拯救出来。这是你人生中第一次呼唤别的东西来救赎。”
“万神殿回答了。”我深呼吸着。
“一万年前，我们也有过这样的时刻，当时我们拒绝了伪帝的谎言，吐出他的毒药，转向真理。有那么一短暂、闪亮的瞬间，安德烈克，你很坚强。足够强大。”他嘶嘶的说，可怕的脸带着一种对保证的过度模仿中裂开，“能再次见到你的儿子。”
他读懂了我脸上变得清楚的恐惧，慢慢地点了点头。耐心的。“帝国欺骗了数十亿，人类，包括帝皇自己最伟大的儿子们。不要过分责备自己，我们也曾经被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