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REBORN 重生(16)

我慢慢地拉下呼吸器。空气中弥漫着沸腾的鲜血和烧焦的肉，但我需要他们都能看到我的脸。我需要结束这一切。
但尼基塔替我结束了对话。他爬起来，肿胀的肌肉组织凸起在他撕裂的制服上，上面沾满了来自另一场前线冲锋的鲜血。
“不管在塔希什发生了什么，彼得罗夫上尉都带领我们，让我们活了下来。”他对着第224团说道，他的声音现在是湿漉漉的，犬类的咆哮。“我问你们，兄弟们，你们还会跟着他吗？”
赞成和同意从士兵那里冒出来，被风抢走了。
“不。”
我慢慢地转身，试图避免着不可避免的时刻。
亚历山大看着我，泪流满面。“我跟着你走出塔希什的那个掩体，因为这是我活下来的唯一方式。但是这个……”他说，指着成千上万的冻结在我们脚下的尸体。“我不能再这样做了。”

一种深沉的悲伤在我胸口沉淀下来，我不禁想起了他的妻子，他的三个孩子。我想知道他们现在多大了？我的儿子现在多大了？
我对着妻子的肚子唱了一首摇篮曲，希望有一天他能认出我的声音。
“我明白了。其他人也有同感吗？”
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动。然后，一二，然后十几个，手开始举起来。
我叹了口气。这比我希望的要多，但比我担心的要少。一个空洞的祝福。“很好。杀了他们。”
注定要毁灭的人意识到他们做了什么的时候，为时已晚。他们用刺刀和激光枪，拳头和脚，咬人，推搡，诅咒和踢打来反击他们的兄弟，但他们的数量严重不足。
在片刻之内，它就结束了，只剩垂死之人的哭泣。
我把老朋友拉到一边，因为最后一颗爆矢弹的回声已经在风中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