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REBORN 重生(11)

黑暗使徒倾斜着他带着长角的头。“有九个人接受了万神殿的真理，人类。洛嘉是第一个，被黑暗之神选中，要将人类从假帝皇的谎言中解放出来。”
这是难以理解的。我记得我村广场上高贵的基里曼的雕像，听着当地牧师讲的坚定的多恩的故事。我从还是个孩子时就庆祝圣吉列斯节。甚至去想象与这些强大的英雄平行的九个黑暗人物，带着类似于黑暗使徒的可怕形象，就让我想呕吐。
这种错误，这种对美的玷污...
煽动者再次讲话，仅仅通过存在就要求我注意。“在荷鲁斯杀死帝皇之后，帝国的腐败霸主们需要一种方法来继续对人类的奴役，但是他们这些，渺小的、狭隘的人，怎么能与活生生的，会呼吸的神，那些自从我们第一次走出洞穴以来就一直滋养着我们物种的神相提并论？他们求助于圣言录，这本被帝皇本人禁止的崇拜书，以形成帝国国教，在死后神化了帝皇。”

我听到嘶嘶声，像一条带刺的蠕虫在我耳边扭动。很痛。
“你说帝皇……禁止对他的崇拜？”
“我们并不假装很了解帝皇，但在大远征期间，我们两次分享了他的亲临，一次是在君王城（Monarchia），一次是在泰拉。他知道他不是神。”他听起来几乎是……失望？“强大，是的，以一种不可避免的方式令人着迷，但帝皇只不过是一个人，嫉妒真正神性的力量。这就是为什么他试图向人类隐藏万神殿。”
房间旋转。冷汗淋湿了我。我不能说话。耳语声越来越大。
“你们的帝皇在一万年前就死了，人类。想想你在塔希什上所遭受的一切，你所看到的每一个以他的名义死去的可怜的灵魂——这一切都是为了让残忍的人能够统治一个腐朽帝国的骨头更长一点点。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