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REBORN 重生(10)

“你对真理了解多少？”
他那双恶毒的眼睛，慢慢地眯了起来。他会杀了我，我不能让自己去关心。我的眼睛盯着他背上那根比我高大的残忍的棒子。
自从登上这艘该死的船以来，我第一百次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
“你听说过伊格德拉西尔（Yggdrasil，生命之树）的故事吗？”
我眨了眨眼，两下，慢慢地摇了摇头。
怪物在他的巢穴里踱步，带着血腥的靴子有节奏地聚集在僵化的地板上。“这是一个来自旧地球的故事。最早的人类文化都提到生命之树（Tree of Life），万物的根源，无论是善还是恶。在帝皇到来之前，我们在科尔基斯（Colchis）的旧信仰中也有类似的故事。
“我……不明白。”
“你们的帝国是建立在一个谎言之上的，人类。它的生命之树从帝皇说出他的第一个谎言的那一刻起就被毒死了。”他说话很慢，好像在教育一个孩子。我应该感到被侮辱，但我没有；我在……着迷。“这就是为什么帝国是软弱的，垂死的：真理是建立帝国的唯一基础。”

“神皇说了什么谎？”
余烬从他尖牙的嘴里冒出来。“你知道你为什么相信帝皇是神吗？”
这是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但我从来没有被问过这个问题。我的舌头是沉默的；我知道我想说什么，但是在这个可怕的，古老的，雄伟的怪物面前表达想法似乎……幼稚。”
他把我的沉默当作我的答案，似乎一直在期待着。“一万年前，我们的基因之父，洛嘉·奥瑞利安（Lorgar Aurelian）写了圣言录（Lectitio Divinitatus），错误地宣称了帝皇的神性。我们不指望你知道万睿之睿（Urizen）或他的作品。”他补充道。他一定看到我的嘴巴张开。“帝国埋葬了那些从帝皇的谎言中醒悟的原体们的所有知识。”
“帝皇的儿子们没有背叛他。”我慢慢地说，无法调和一个原体变成叛徒的想法是听起来是多么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