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短篇：REBORN 重生(9)

异端的煽动者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是生锈的齿轮慢慢磨骨头的声音。“你最大的欲望是什么？”
那个声音。当我第一次听到他在塔希什上对我说话时，我以为这是我在凄凉的黑暗中听到的声音。我现在明白了，这只是其中之一。
耳语在这艘被诅咒的船上的空气中如鬼魂徘徊。我突然意识到，在他黑暗的面前，它们的声音更大。尽管我自己，我被强迫站得更靠近他，沐浴在其中。
他的问题。
突然间，我又回到了一条燃烧的战壕里，积满了脚踝深的鲜血，抓着我没有能量的激光枪，绝望地在我的呼吸器里咕噜的向帝皇祈祷。不禁，答案滑过我的疲惫，感染了我干涸的舌头。
“在我死之前。”我说，喉咙接近了一个熟悉的抽泣，“我想见见我的儿子。只需一次。”

黑暗使徒变异的面孔扭曲成一种我无法描述的表达方式。他的超人面孔已经显得微妙的畸形，就像一幅歪歪扭扭的画，但从他尸白色的肉体中喷出的闷热的角破坏了任何的人类表象。
“我们不假装理解这种情绪，但我们理解力量。”他表示。“你欲望的力量会写在你的灵魂上。我们在万神殿（Pantheon）前发誓，安德里克·彼得罗夫，你会在你死前见到你的儿子。”
他知道我的名字。不知何故，这既不让我感到惊讶，也不让我害怕。也许与这种行走的可憎之物交谈的荒谬性已经耗尽了我的怀疑的感官。
“你撒谎了。”我叹了口气。我不会屈服于希望。不在这里。
“我们不撒谎。”他咆哮着，狂热从他分叉的舌头上涌出。“在这个宇宙中，真理才是最重要的。”他的眼睛像黑暗中的余烬一样燃烧。站在他的目光之下会产生身体上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