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第一章 情感解构 （48）(3)

因为……什么？
“秦九或小姐？”
“抱歉，刚才有些走神。”秦九或小幅度地甩了甩头，想把之前的那些思绪甩开，“至于您的后一个问题，恐怕我暂时只能回答‘不清楚’了。”
“好吧。”司空见惯倒不觉得她是刻意想要瞒着自己，“那么，我也该兑现承诺，告诉您我要和夏如说的事情了。”
秦九或认真地听完了司空见惯的叙述。
“您的犹豫是正常的，”她说，“换做是我，也不愿直接地告诉夏如，他创造出的人工智能都被用在了什么样的地方。”
“但总要告诉他的，否则让夏如这么一直蒙在鼓里，等到他自己发觉的那一天——”
“似乎也不错。”秦九或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看研究所大厅的门。
“……不错？”
“是啊。我和夏如在一起很久了，所以很了解他——也很信任他。”说着，秦九或毫无缘由地感到安心。她微笑着将右手握拳，贴在了胸口上，“就算世界上还存在着许多灰暗的地方，我也相信夏如，相信他能够独自面对——”
等等，相信他？那自己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夏如难道并不需要自己？
秦九或的中心处理器从来没有这么混乱过。不行，她想着，自己绝对不能放手。倒不是因为“自己对夏如不重要”而感到迷茫无助，很明显，作为人工智能，自己当然可以离开夏如独自生存得很好。但如果，事实是“夏如不需要自己”，那是否代表着，自己其实不必与他成为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