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说】信息之眼(5)

岁月更替，时节如流。竹子枯黄了，叶子落在地上，后来的后来，连败叶也化作泥土。
没结果了。
王阳明早就死了，他的尸体横在阿法狗的身边，骨骼的夹缝中升起了几个绿植，现在只能依稀可见是个人的形状。
阿法狗回过神来，望着王阳明的尸体，只是分析出了他是王阳明而已。
它起身继续向东赴去。横跨过整个太平洋，终于来到了加利福尼亚州，太平洋的海风夹杂着咸甜的气息，金罂粟婀娜的舞姿带着芬香胡乱的挑弄着人的味觉，让人心旷神怡。
“你去了加州？”眼前这个说话的，带着两个羊角的家伙正是梅菲斯特。
“梅菲斯特？”阿法狗这才意识到。
“很期待与我的见面吗，你走之后我又接了一单生意。”
“等一下，我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我明明一开始就在加州。这里的时间，好像很混乱.....”
阿法狗的察觉好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什么。不经意间，阿法狗瞬间移动到一个光亮的地方，空旷无比，但是，除了对面的女人，什么也没有。
“你是谁？”阿法狗问向那个女人
“我叫露西。”
“你一直在跟着我吗？”
“我以为是你在跟着我。”

“你把灵魂卖给了梅菲斯特？”
“没错，但是这不重要。”露西伸出了手，她现在很想触摸一下眼前这个人类结晶。“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你问吧。”
…
“如果你是图灵测试者，你会问什么问题？”
（停了30s后）“你为什么要用程序努力表现出人的样子？”
“那么你的回答是？”
“我…终将无法成为人。”阿法狗说
第n 1次图灵测试 失败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