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HH短篇：UNFORGED 未锻造的(3)

如果夜曲星将死去，就会像伊斯特万5号星一样。乔佛无法想象一个更适合他的军团的地狱。
在南边远处，一条直线暴露了一条古代异形的公路的位置。他们是谁以及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情都被遗忘在史前时代。他们也都死了，他们的作品只是对存在的徒劳的纪念碑。
乔佛把目光从峡谷上移开，看向了他可怜小队的其他成员。“我不能做出这个决定。兄弟们？”
四人互相看着对方。海法斯特撇撇嘴。“要我说我们走吧。机会渺茫总比没有机会好。”
“戈索尔？”
侦察兵（Scout）想了想。“海法斯特是对的，”他说。几天前，他就抛弃了对其他人的敬语。他已经一次又一次地向他们证明了自己。至少在他们眼里，他不再是新兵了。“我们有什么选择？”
“多纳克？”乔佛说。
他们最后一个人沉默着。他的五官绷得紧紧的，就像一个在烤制之前不小心弄皱了的粘土模型。他没有说话。据其他人所知，他做不到。只有多纳克可以告诉他们，但自从他加入他们以来，他一个字也没说过。他的眼睛闪烁着看向其他几个人的面孔。他点了点头，拔出了刀。

“那么我们就决定了。”乔佛说，从边缘滑了回来。“我们往下走。”
下降是艰难的。峡谷的一侧是扭曲的巨石和怪诞的岩层。山石是相对年轻；岩石很迅速形成，像玻璃一样脆弱。他们跋涉了几个小时。盔甲的重量导致看似坚固的岩石在他们身下坍塌。他们几次折返寻找更安全的方式，直到他们来到一个他们别无选择的地方——一个巨大的碎石锥，如同山一样高，远端被悬崖挡住，阻止他们绕过山顶。
“我不喜欢它的样子，”乔佛说。“材料看起来不稳定。”
“是不稳定，”海法斯特说。他把一块石头扔到碎石的中央。它很快卡住了，但斜坡的一部分在它周围危险地滑落。
松散的岩石和沙子覆盖着斜坡，尽其所能向下看。构成上坡的熔岩的残留物被埋在它下面。
“我们不能回头。”海法斯特说。“我们快要到了。”
他们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双腿紧紧地靠在危险的黑色石头上。
“我最轻。”戈索尔说。“我没有完整的战甲，所以我先去。”
“你不必这样做，兄弟。”乔佛说。
“不，我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