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HH短篇：UNFORGED 未锻造的(2)

“很难说，”他说。“那下面可能有一个突出的岩石，可能就在那上面。它可能是在最底部——那就是两公里。”
“我们必须问问自己，假设它还是完整的，那么他们是如何把它弄到那里的？”
海法斯特哼了一声。“不是那么窄。我认识一位隶属于第十二连的资深飞行员。他可以用雷鹰（Thunderhawk）给针穿线。我看不出还有多少地方可以在不惊醒叛徒的情况下更好地降落。
乔佛凝视着峡谷。三个小时前已经过了正午。底部消失在阴影中。午夜潜伏在那里，无法被太阳征服。
“这里是个藏风暴鸟的好地方。”他眨了几下眼，疲惫的眼里满是砂砾。他们已经超越了帝皇的恩赐可以帮助他们的地步。自从他强化以来，还从未受到如此沉重的压力。他知道这对新兵戈索尔（Go'sol）来说更加困难。
“我不明白这有什么关系，”乔佛说。“要么是一个撤离小组，要么是一个陷阱。我们可以去那里，也可以走开。一个简单的选择。”
海法斯特向前爬动以获得更好的视野，但他并不比乔佛看到的更多。

“如果我们这样做，可能会死，或者如果我们不这样做，就会死。”乔佛继续说道。“这是我们的选择吗？在可能死和一定死之间？还是我们失去了注意力，兄弟们。我们要放弃了吗？”
海法斯特的表情凝固。他眼底的光芒，像这最近几天的余烬一样低沉，愤怒地闪烁着。“从来没有。”他说。
阴森的天空吹来了硫磺风。黑色花岗岩的山脉向四面八方延伸，中间的土地被巨大的裂缝断层。南边的某个地方是乌尔盖尔盆地（Urgall Depression），尽管乔佛不再确定具体在哪里。那是一件好事。混乱的地形使他们的鸟卜仪和盔甲系统感到困惑。如果他们觉得在山中很困难，那么对叛徒来说也难。
他们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其他人了。乔佛有时会娱乐自己认为他们是星球上唯一的生物。其他时候，当悲伤淹没了他，世界呈现出一种遥远而脆弱的特征时，他认为他们可能都死了。
伊斯特万5号星（Isstvan V）和他的家乡夜曲星（Nocturne）有相似之处。两者都是由火山巨变塑造的风景，但夜曲星却充满了强烈的活力。伊斯特万的心冰冷而平静，表面几乎毫无生气。在山上的空气如此苦涩，即使是世界上散乱覆盖的低阶植被也不能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