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文）靛自将息(35)

除了茗玖之外，没人知道在他上山期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街上的人们看见茗玖一个人出县时，用来装东西的布包是瘪的，出来后就鼓囊起来，像是吃饱的、牛的胃袋。 
他重新回到客栈，从后门进去。换了衣服，洗过脸，确保自己的样子和之前没有差别后才从正门走入，一眼就看到坐在桌子上气呼呼吃桂花糕的令，还有被令打的鼻青脸肿的顾南全。
令感觉是他，抬眼的一瞬有些松了口气的样子，转而又换成往日神秘到论谁也也猜不透的笑脸，说：“在哪儿吃的小灶，这么喜庆？”
“尚蜀哪有什么小灶。只是想起来有些东西得酿酒用，就急着坐车回去取了。”茗玖背着手，看着敢怒不敢言的顾南全，责怪道：“怎么出手打人家？还把人家打成这副模样。”
“他不让我找你，也不告诉我你去了哪里。要请客还抠抠搜搜的，酒也不如你的好喝。”令毫无悔改之意，“不舒服，就稍微揍了他一顿。”
“是吗？”他问顾南全。
顾南全摇头，又在令威胁的眼神中仓皇点头。
茗玖无奈，只能再为她叫上几个菜后单独拉着顾南全去房间里谈事情。

“——茗先生这一趟可还顺利？”
房间里，顾南全一边擦药一边问茗玖。
“不辱辛劳努力。”
而茗玖自然不负期望，从布包里取出几株似花非花之物。经顾南全鉴定，确实是那《制酒集》中所言“怀玉”。这下可算是一桩喜报，让他被莫名殴打生出的气消了大半。
“恭喜茗先生。”顾南全双手作揖，向茗玖道喜。“一分耕耘，倒有十分收获。此皆因您之幸、您之胆识也。”
“还要多谢顾兄成全，玖才疏学浅，多亏顾兄提点。”
茗玖坐在床上，这时在令面前强撑的一口气才如到达尽头般泄了个干净。这样的茗玖看起来完全没有刚刚二十岁的年轻模样，如同耄耋老人，一呼一吸间都是对生的挣扎。
顾南全想起那天对着茗玖问东问西的令，便略有些担忧的开口：
“听令姑娘说，茗先生身体一直羸弱。那这一趟下来，身体可有不适？”
“一口淤血，吐完就清爽无比。”茗玖笑着回答，“剩下的不过按时喝药，不至于失去性命。”
“那您的手背着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