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文）靛自将息(30)

散场出来，顾南全急急抓住茗玖肩膀，忙不迭问道：“刚才在场中本是大好机会，茗先生明明有才有能，为何三缄其口呢？！”
茗玖眨眨眼：“倒是懒得说点什么，只顾着听你们言论，自己到头来却无话可说了。”
“那茗先生是没有可言之物？”顾南全皱眉，“但这考题自由的紧，怎会偏离超纲？”
“有自然是有，不过不知顾兄是否注意到这复酿的一点？”
“何事？”
茗玖无奈一摊手：“两位良酝署出来的大人只说「论之即可」，并未说非论不可。而复酿的目的不过为之后终酿搭桥做嫁衣，真要考校酿酒尚在终酿——这也是开场就曾说过的事。既然如此，无论述说与否，你我都可参与那酒飨祭的终酿啊。”
听闻茗玖说法，顾南全脸色变上一变，先绿后白，到底大骂一句“彼其娘也！”又哭笑不得，对茗玖无语凝噎。
“哎，茗先生若心中有数自是最好。”他只能这样嘱咐一声，“之后如有需要，可来城西寻我。我也会常去客栈寻先生讨教。”
自此，茗玖和顾南全暂且告别，而后折去偏门口找令。

令在偏门门口等他，见了面就上前来，一遍一遍的向他讲在场外观看有多无趣，之后再也不来之类。茗玖见怪不怪，只说等回到客栈可放她大吃一通以示补偿，她才合了嘴，哼着不知从哪讨来的调子黏在茗玖后面。
路途之中，令不忘问及复酿之事：
“结果怎么样？”
“过了就是过了，能怎么样。”
“不怎样。”令说，“就是好奇。我看只有你像个木头，嘴里灌了铅。还不如平常骂我利索。”
“你想听？”
“你的天下第一好歹是要听的。不然来这咸宁干嘛，吃桂花糕么？”
茗玖觉得真有可能。
不过他并不直说，反而脑袋微抬，若有所思的说道：“令认为，什么是天下第一的酒？”
“我哪知道，天下第一就是天下第一呗。什么利国顺民商通革旧，不过扯谎拉大旗，显得官方而已。”
“酒的事情倒是让你激烈。”茗玖略显惊讶的望着她。“但不错，天下第一就是天下第一，草木再加修饰，其本质不过草木也。酒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