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苍歌】（ABO设）情难自已（10）验身(6)

他并没有让杨之谨就这般晾着的意思，转身将药箱打开，视线并不过多停留：“杨奴侍躺在榻上便好。”杨之谨自然更不想就这样站在原地，他弯身提膝上榻，终究还是依言平躺下来，但一双手却不知该往哪里放，人已经躺在这里，再遮掩实在不必，他闭上双眼，侧首不去看裴修墨，双手攥紧身下的床单，双腿蜷曲起来，因紧张而微微战栗。
裴修墨将东西放好转身看来，并未要求杨之谨一定要如何，只是抬手虚按在杨之谨膝头，声音微缓：“杨奴侍，你该庆幸，晋王府没有教习，而裴某，只是个医者。”杨之谨闻言一怔，转首看来，裴修墨的眼中只有冷静：“在裴某眼里，你是天乾还是地坤，皆无差别。”
或许是裴修墨的眼神太过笃定清澈，或许是医患关系的解释让杨之谨能够接受了现下的局面，他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下来。裴修墨的目光依旧如初，对于燕归鸿让自己来的缘由，也豁然洞悉。他不动声色，敛眸俯身，手指贴上杨之谨后颈腺体摩挲片刻，而后利落地滑到脖颈、锁骨，直至小腹。他的动作不带有任何情绪，一如他所言，只是一个医者对患者的查验，尽管羞耻，但杨之谨在裴修墨冷静的眸子下，还是配合地一动未动。只是当裴修墨的手触及那处，杨之谨还是侧首避开了目光，裴修墨抬眼看去，手上的动作便顿了顿。

“杨奴侍，若是连自己都无法直面自己，还有何人能正视于你。”杨之谨身子一僵，他蓦然睁眼，正对上裴修墨微冷的目光：“无论你是否甘愿，分化地坤已是无可更改的事实，杨奴侍看似接受了自己的命运，想以地坤之身驳一条出路，可这心里，似乎尚有芥蒂。”杨之谨沉默无言，裴修墨已垂了眸子，指腹在杨之谨那里抚过，他修长的手指扫过那微垂的事物，指尖极有技巧地抚弄着地坤敏感的软肉，杨之谨蓦然抿唇，抬手抵在唇边抑下一声低喘，双腿再度曲起，裴修墨并不阻止。
“但凡生物，皆有本能，天乾固然强大，地坤却也不可或缺，杨奴侍七窍玲珑，当知裴某言中之意。”他并不去看杨之谨的面容，只是专注地做好手上的事情，待杨之谨那处起了反应，他便松手撤离：“好了，请杨奴侍翻个身。”
尽管依旧羞耻，但杨之谨知道，裴修墨的确不曾刻意折辱自己，他所做的，都不过是最例行的检查，尚在汛期的自己根本无法抵抗身体的本能。他抿了下唇，依言翻身，将脸埋在了双臂之间。裴修墨见他配合，便也不再多言，若非为了让燕归鸿轻松一些，有些话他并不想点破，杨之谨能不能想明白能不能接受，与他又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