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苍歌】（ABO设）情难自已（10）验身(5)

“虽如此，看杨奴侍的样子，对于地坤之事，并非全然无知，那么杨奴侍也该知道……”裴修墨抬眼，看着已然将目光移到一边的杨之谨，平淡续言：“侍奉皇族，这是必经的程序。”眼看杨之谨双唇微抿，裴修墨却是一笑：“杨奴侍，东宸不是北越，验身更非折辱，你我之间不过医患。裴某，不会僭越。”
“我……下侍……”杨之谨抬头，裴修墨对上他的目光：“裴某以为，杨奴侍也该想明白了。”说完这句话，裴修墨也不再多言，他只是侧身让开了床榻的位置，抬手做请，其意分明。
杨之谨知道他说的没错，可让他亲自在一个人面前……这样的事情依然在挑战着他的底线。他虽身处北越，但见识并不在方寸之间，加之长兄分化之后所历世态炎凉，让他清楚地知道若想立身于世，必要自身强大。他无时无刻不在鞭策自己前进，经年所学，都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护着杨家不倒，遂于礼义廉耻之上，他较旁人更加敏感，分化地坤，是他心头一直挥之不去的阴影。

裴修墨并不着急，窗外轻柔的风拂过窗棂，鸟雀的啾鸣清晰可闻，杨之谨沉默片刻，闭上了双眼。自来东宸，一切与他设想的都已不同，心中的筹算被全盘打散，可他不能就此乱了阵脚。燕归鸿并非没有给他机会，如他所言，现下，他只能遵守他的游戏规则。
再睁开双眼，杨之谨已将所有的情绪掩下，他启步，一步步走到了榻边，而后低眸抬手，颤抖的指尖搭上腰封。总要……适应的。他说服着自己，咬紧了后槽牙将腰封撤下，背对着裴修墨，窸窸窣窣的声音仿佛也被无限放大。杨之谨抱臂环住自己，羞耻令他的耳尖泛起红晕。
裴修墨扬了扬眉，杨之谨比他想得要干脆一些。他的视线扫过杨之谨身上的痕迹，不难想象地牢那日两人的激烈“战况”，他一边感慨着燕归鸿果真是忍耐太久，一边又不得不佩服，都这样了燕归鸿还能不真正伤着杨之谨，真是……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