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苍歌】（ABO设）情难自已（10）验身(3)

“你——！”裴修墨近前几步，沉吟片刻，终究撩袍落座，抬首看去：“你到底想做什么？”燕归鸿撩起眼皮看他一眼，知道今日如果不把话说清楚，这位裴医师是怎么也不肯罢休的，便将手中才看了两行的书信重新丢下，声音平淡：“熬鹰。”
“什……”裴修墨一怔，垂了垂目光。他跟在燕归鸿身边多年，对这位的行事自然也有所了解，他心思一向活络，燕归鸿这么一说，他顿时明白了什么，但是继而，他的眉心便是一蹙：“他可是北越的人。”
燕归鸿颔首：“我知道。”
“你知道还……”裴修墨对地坤并无偏见，在东宸，地坤不仅受天地法则的保护，且皆在朝廷户簿上有所记录，他们受朝廷保护，有才能之人亦可入朝入市，便是天乾，也不能威逼。但裴修墨并未想过，燕归鸿竟想将杨之谨收为己用，无论如何，对方是北越的人，收入府中倒也罢了，可若是用他……

燕归鸿向后微靠，语声疏懒：“杨家在北越的情况你也清楚，柳陌寒要保杨家，我亦不想让明珠蒙尘。杨家这一代虽无天乾，但多年积淀并非儿戏，其门生之广，非只在北越境内。”他抬眼，与裴修墨四目相对：“然而北越重天地之别，加之文人相轻，杨家数代一家独大，早已令其他世家不满，如今后代子嗣无以为继，他们自然不会放过落井下石的机会。加之……” 燕归鸿哂笑一声，手指轻点：“柳震虽然忌惮杨家，但也知道杨家的重要，他先是让柳陌寒与杨之勤定亲，待柳陌寒失踪后又想让杨之谨嫁入皇家，无非是想将杨家牢牢绑在北越，可惜，操之过急，反而适得其反。他不了解自己的儿子，柳陌殇太想证明自己，也太看轻了地坤。”
“你既要用他，又为何要……”裴修墨想到燕归鸿将对方贬为奴侍，多少有些不解：“便是要让世人都看到你对杨家的态度，也无需做到如此地步，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