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苍歌】（ABO设）情难自已（11）汤泉

不提裴修墨如何教导杨之谨，只见未时末，裴修墨出了西厢，便直奔燕归鸿书房，他将药箱往桌上一放，显得气势汹汹：“你的人，剩下的自己教吧！”燕归鸿看了眼药箱，似乎并不意外：“气着了？”
“我就不明白了，他一个战俘，到底明不明白自己的处境，上个药有那么为难吗？这要是在北越，谁管他死活？我算是知道他怎么能在柳陌殇府上被折腾成这个样子了，他是读书读成了傻子吗？低个头就那么难？”裴修墨连珠炮一般发泄着自己的不满，几乎在燕归鸿面前转了两个圈。燕归鸿放下手中的信，向后微靠，抬眼看向裴修墨：“他不是读书读成了傻子，只是觉得，低头便是输了。”
燕归鸿手指轻弹桌沿露出的纸面，轻笑一声：“为了杨家，他已委曲求全了太久。他本以为凭他是杨家的人，凭我想兵不血刃收复北越，他的投诚于我而言是个十分有利的突破口，他以为来东宸可以一展抱负，可惜，事与愿违。”燕归鸿收回手，摇了摇头：“他的确有才学，只是涉世未深，做事又不给自己留后路，这样的人，若没有足够强大的倚仗，就该学会随遇而安，静待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