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太空鲨鱼《血税》第五章代发(9)

他早就有想过到这一天会到来。自从他被带离开法罗林后，他就一直有梦到，或是直接看到幻觉。除了对多拉尔之外，他只字未提那些可怕的事，那时他只是想利用对方的蛮力，让自己在这监狱里能够活下去罢了。而现在他一无所有了。
他快要死了。或者更糟。又一阵抽泣，在鼠洞里回响。
这次有人回答了。一个意念侵入了他的脑海。这不是单独的一种声音，也不是在深夜最黑暗的时刻，越来越频繁地吹向他的死亡般的低语。它更微妙，更像是一种暗示，当然也是陌生的，但不是全然不怀好意。
继续前进，它催促着。
“我不能，”斯凯尔捂着鼻子说，“它来找我了。”
你还有时间。如果你留下来，阴影会抓住你。你现在无路可退。
斯凯尔试图去服从。他试图强迫疲惫的四肢动起来，挤过狭窄阴暗的空间，用肘部和膝盖推动自己原路返回。他爬得很慢。他拖着自己，下定了决心，仿佛他脑海中的暗示已经蔓延到了他的身体其他部位，一种超凡脱俗的意志力迫使他采取行动。这感觉既难熬有能给人带来安慰。这个存在没有向他施加痛苦而可怖的幻象。它并非没有在威胁，但它的恶意没有针对斯凯尔。不管那是什么，它都不希望阴影占据他。现在这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