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太空鲨鱼《血税》第五章代发(8)

午夜领主继续前进，进入了巨型矿井的深处。在一个标记为28号矿井的区域内，他发现了他想要找到东西——两具带有非物质接触的尸体，都被烧得不成人形，没剩下多少。在沙德拉斯的巫术视野中，尸体仍然被五彩斑斓的次元火焰闷烤着。第三具尸体头颅爆裂，其余完好无损。
男孩的朋友，聚集在沙德拉斯周围的恶魔嘶嘶作响。他点了点头。尸体还很新鲜，他们的灵魂最近才脱壳。男孩走不了多远。
巫师继续沿着矿井向下走，还不得不弯下腰。现在这个男孩几乎完全没有意识到他潜在的灵能，对自己在非物质界灯塔般闪耀的灵能毫不知情。他的潜意识显然压抑了他的灵能作为一种自我保护的手段，将他的天赋贬低为所谓的“运气”或诡计。甚好甚好，否则黑船早就找上门了。
沙德拉斯能提供高于帝国所要求的奴役、折磨和牺牲。一旦他掌握了这个男孩，他就会彻底激发他的能力，无论他是否愿意。这样他自己就会有一个称心如意的学徒，而巴古尔就会在物质位面拥有一个强大的宿主。
恶魔已经说清楚了。他所要做的就是抢在苍白游牧人之前找到那个男孩。
斯凯尔在污泥中摸索，他的啜泣声在拥挤的鼠洞中回响。低矮的空间让人无法直立。必须手脚并用，肚皮紧贴地面，才能穿过矿层的主要部分，然后才能再次到达临近分区矿山较大的部分。这也是斯凯尔一直试图到达的地方，希望要么在混乱中找到立足点，要么就在黑暗中迷失自己。

他从鼠洞入口处的支架上取出了一盏旧灯笼。它闪烁的光芒现在是他唯一的陪伴，他确信阴影没分每秒都在侵吞着它。他的肩膀擦到了洞的两侧，过了一会儿，他不得不将灯笼推到令人窒息的空间前面，贴近寒冷潮湿的泥土。
他继续前行，尽量不去想那些压在他这幽闭而可怖的洞穴或泥土。他仍然能听到多拉尔意识到他被抛弃时的叫喊声。可怕的声音伴随着阿格瑞姆的尖叫声在他的脑海中回荡。走私者的血在斯凯尔的手指上结下一层干燥的褐色硬皮，他现在也没什么可以把它洗掉。
他记得被逼倒在隧道的墙壁上殴打时的惊惶，以及目睹其他两人对多拉尔施暴时恐惧。他失明了片刻，而当他的视力恢复时，仿佛视野已不受自己控制。奇异的图像已经烙在他的视网膜上，如同炫光的余波，蚀刻下细长而缥缈的纹路。他听到在泥洞里疯狂回荡的咯咯笑声。这一切仿佛一场漫无边际的噩梦，除了当他恢复神智时阿格瑞姆和他的走狗已经陈尸当场。他的脑海中只留下了一段挥之不去的兴奋和肆无忌惮的侵略记忆。
有什么正在找他。在它发现他之前，他必须离开。他所走的路线，他曾经与多拉尔、内兹和其他劳工队一起劳作时的路线，已经堵上了。在某个时候，鼠洞的一部分已经坍塌。在泥泞和黑暗中绝望地蠕动了二十分钟后，斯凯尔撞上了一堵由泥土和破碎木材组成的坚固墙壁。他要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