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骸骨之门》 第十八章（翻译）(4)

她心里的声音说:“祂以前没有过，将来也不会。还有别的神，它们更好”。这些生物逼近她，口水从它们扭曲的头盔上长出的尖牙中流出，肮脏的爪子在黎明的光线中闪闪发光。他们是机器，还是肉体，还是两者兼而有之?他们的黄眼睛里充满了饥渴，她祈祷它们能让她尽快死去。
“祂连这种仁慈都不会给你”，她心里的声音说明了一切。“你什么也不是，祂根本不在乎你”。随着这些东西的逼近，黎明的曙光变得模糊起来。其中一个用尖锐的魔爪抚摸她，然后用一只特大的手搂住她的腰，把她拖离地面。当她的断脚挣脱时，她呜咽着。

“他们会慢慢来，你会求死不能，然后你会独自面对黑暗，那里什么都没有，没有怜悯，没有善良。帝皇厌恶你”，她脑海中的声音说。一个扇形的下巴靠近她的脸。头盔似乎打开了，它同时也是脸的一部分，它是盔甲和人体的混合体。一条又长又粗的舌头滑了出来。珊妮闭上眼睛，准备迎接死亡。
一道金色的闪电划过地面，把抓住她的巨大怪物吓得哆嗦。空气中充满了刺耳的哀鸣。一个闪闪发光的旋涡让金色的晨光都显得黯淡，旋涡卷起了石头和彩色的玻璃碎片，让它们旋转起来。那些一直在追杀她的东西被吓退了，发出她听不懂的咆哮。珊妮像一袋骨头一样被扔在地上。她吓呆了，动也动不了，但她的心却怦怦直跳。在她所经历的这一切之后，帝皇回应了她的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