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FTEEN HOURS 十五个小时（二）(3)

“我……呃……他应该先检查一下电池包（power pack）是不是空的。然后，念诵解除卡壳祷文（Litany of Unjamming），他应该……”
“我问的是预防防卫兵的激光枪失效的最好方法，Leden。”中士说到，打断了他的话。“不是他在出现故障后应该如何清除卡壳！”
“呃……”有那么一瞬间，Leden似乎被困住了，直到他的眼睛突然因灵感而亮了起来。“防卫兵应该每天清理他的激光枪，需要他边认真背诵清洁祷文（Litany of Cleanliness），同时……”
“如果，由于他没有尽到保持激光枪清洁的职责，防卫兵在激烈的战斗中发现他的武器卡壳了，并且他无法解决呢？”中士再次打断了他。“那怎么办，Leden？防卫兵应该怎么做？”
“他应该把刺刀固定在激光枪消焰器（flash suppressor）的固定凸耳（mounting lug）上，中士，并用它来保护自己。”Leden回答道，现在他的声音中透出一丝自豪，仿佛他确信自己终于正确回答出中士的一个提问。
“在激烈的战斗中？敌人就在他身边？如果他没有时间固定刺刀怎么办，Leden？”

“那么，他应该把他的激光枪当作棍子，中士。”
“你说当一个棍子？”中士问道，突然将双手抓在激光枪枪管的末端，将武器的枪托举过头顶。“什么，他应该把他的激光枪举过头顶，就好像那是一根球棒，假装在玩棒球（shreev-ball）？”
“哦不，中士。”Leden温和地回答，显然没有意识到他每说一个字都在为自己挖一个更深的坑。“他应该双手分开水平握住他的激光枪，就像是手持短杖一样并用枪托打击敌人。”
“啊，我明白了。”中士说，把激光枪放下来，放在他面前，双手放在Leden指示的位置。“为了最好地使敌人瘫痪，防卫兵应该瞄准什么目标——脸、胸部还是肚子？”
“脸。”Leden说，脸上带着白痴的笑容，而连队里的其他防卫兵都为他们所知道的即将发生的事情感到胆颤。
“我明白了。”Ferres中士说到，迅速举起激光枪的枪托，砸在Leden的鼻梁上。尖叫着，一股鲜血从他的鼻子里喷涌而出，Leden跪倒在地。
“站起来，Leden。”中士说，在Leden颤抖着站起来时将激光枪扔回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