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FTEEN HOURS 十五个小时（二）(2)

“呼二三四。跟上步伐，该死的。”中士吼道。“我会让你们这群该死的人再在这里练习额外两个小时，如果这就是让你们赶时间的方法！”
Larn并不觉得Ferres只是吓唬吓唬人。在过去的两个月里，中士一再表现出对即使是最轻微的违规行为也将受到严厉惩罚的倾向。在不止一次地成为这样的惩罚的接受方之后，Larn很快学会了害怕中士和他的纪律观念。
“连队立定。”Ferres中士终于喊道，如鹰眼般锐利的目光盯着看是否有任何防卫兵跑过了他们的标记。然后，看起来很满意每个人都在听到他的命令的那一刻停了下来，他再次大喊，大声地拉长了命令的每一个音节。“向左转！”
随着突然咔哒一声鞋跟的响声，连队转身面对他们的中士。看到Ferres有目的地向他们走来，Larn尽量让自己的肩膀向后，后背挺直，眼睛盯着前方似乎在茫然地凝视着远处。他现在已经足够了解Ferres中士的做法，知道他会在他们结束行军后立即进行检查。正如他所知道的，Ferres对未能通过集结要求的士兵一点也不会比不符合他行军标准的人友善半点。

Larn用眼角的余光看到Ferres中士走到防卫兵队伍的最外面开始检查。沿着队伍慢慢移动，轮流检查每个人，中士的深色眼睛快速地上下扫视，扫描着装备、着装或举止上的任何缺陷。在这种时候，无论他排在队伍里哪个位置，Larn总觉得中士需要用一辈子时间才能找到他。一个缓慢而痛苦的永恒，像一颗等待被锤子敲击的钉子——一直都知道，无论他做得多么好，采取了怎样的预防措施，锤子无论如何都会掉下来。
突然，距离Larn还有三个人，中士停下来转身面对站在他面前的金发士兵。这是士兵Leden——他最喜欢的目标。身材高大，肩膀宽阔，脖子粗壮，一双大手，Leden看起来比全连其他男人更像农场的男孩。即便是现在，在Ferres冷冷的注视下，Leden的脸依然坦荡而朴实，嘴角似乎随时都可能露出温暖友好的笑容。
“你的激光枪，士兵。”中士说。“把它给我。”然后，从Leden伸出的手中接过枪，他检查了保险，然后依次检查了枪的其余部分。
“对于防卫兵来说，预防他的激光枪在战斗中失效的最好方法是什么？”Ferres问道，他说话的时候，眼睛盯着莱登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