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FTEEN HOURS 十五个小时（二）(11)

对Larn来说，整件事看起来就像疯了。即使考虑到他对中士的通常恐惧，当他们从一个想象中的目标跑到另一个目标时，他能做的也是不让自己大笑起来。唯一阻止他的是Ferres脸上的表情。不管Larn和其他人怎么认为花五个小时攻击充满隐形敌人的虚构建筑物的轮廓是多么愚蠢，但对于Ferres中士来说完全不是什么可笑的事情。
“再快点。”Ferres喊道，他的声音如此刺耳，似乎快要崩溃了。“我要你一屋一屋地清理那个碉堡。敌人没有退路。没有幸存者。为了帝皇！”
到达碉堡的外墙，Jenks在其他人掩护下占据位置，踢开一扇假想的门，让Leden及时将一枚假想的手榴弹扔进房间，杀死里面的假想敌人。
“停！”中士尖叫着，口水随着命令的力量从嘴里喷出。
刹那间，拉恩等人愣在了原地。然后，不确定下一步该做什么，他们看着Ferres中士从他们身边走过，朝碉堡走去。Ferres小心翼翼地走进碉堡，从似乎只有他自己能看到的裂开的门道中挑出一条路，走进了假想房间的中央，然后弯下身子，用拳头握住了某个假想的物体。他挺直了背脊，转身朝着Leden走去，他的拳头将指节按在身前齐腰高的位置，仿佛拿着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Leden？”中士问道，指了指自己拳头握着的透明物体。
“我……我不知道，中士。”Leden回答，困惑地张开下巴。
“这是你刚刚扔进碉堡的手榴弹，Leden。”Ferres说。“现在，你能告诉我，这颗手榴弹有什么问题吗？”
“我……我不知道，中士。”Leden说，在他回答时缩了缩自己，仿佛在Ferres中士火热的目光下融化了一样。
“这颗手榴弹的问题在于它的别针还在，Leden。”中士说。“而我知道别针还在原处的原因是因为当你把它扔掉时，你没有把它取下来。现在，告诉我，Leden：投掷出带着别针的手榴弹有什么用？”
“我……我……不认为我必须取下手榴弹别针，中士。”Leden说，当他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时，他的声音变得微弱。“这只是一个想象中的手榴弹……”
“想象的？一点也不，Leden。我向你保证，这颗手榴弹很结实。来，让我给你看看，”中士说，突然握紧拳头，一拳打在Leden的肚子上。空气从他口中喷出，Leden跪倒在地。然后，Ferres转身面对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