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的注视(19)

卢克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最终在我的注视下缓缓点了点头。
“照顾好她...另外，阻断她的联网权限。如果你想她好的话。”
卢克可能不会理解我的话，但我也不想再继续解释。
压抑的恐慌感始终盘踞在我心中，从我与莫妮卡初次对话后就如此了。
我回到了事务所，费尔曼正等着我的回复。
“他接受了。”我一边说着，一边来到了橱柜旁，取出了我藏在柜子深处的威士忌。
在我向卢克摊牌前，我就已经把事情的大概向着费尔曼说了一遍，当然，隐去了关于莫妮卡权限的内容。
费尔曼听的不太明白，但他也不需要明白，至少现在的结果他很满意。
“那就好...要去吃晚饭吗？按照约定。”费尔曼将七号抱在怀中，他很喜欢那只猫。
“不了，下次吧。”
“...你看上去还是很不安。”
我倒了半杯威士忌，握着它来到了窗边。
在我的窗外，人造的雨夜仍在继续。

费尔曼说的没错，我依旧不安。
委托得到了结束，并且是你在星港很难见到好结局，简直和童话一样。
但有些事情不对劲。
夜幕中的车流依旧井然有序，天空中的人造雨按照计划下着，星港卫队的巨大悬浮艇仍然停留城市的上空，雪白的探照灯打向了帮派们交火的街道。
这个夜晚和星港所有的夜晚都一样。
但在城市灯光无法触及的天幕上，却是深沉无声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