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节译】《法罗斯》诺星往事(3)

他们食下的男孩的命运验证了这一切。
凯伦基尔对兄弟露出微笑。他们生命中的残酷早已浸透他的灵魂，给了他一双阴冷的眼。可他内在的品德尚未彻底消逝。那时候的他还怀有温软。
从外面产生的一场爆炸使他们畏缩恐惧。光芒的照耀使他们捂住眼睛，惊恐地呻吟。帮派之间的拼杀战斗是在街道上的每一夜上演的日常。传说，曾经有过一段和平年代，午夜幽魂用公义的恐怖震慑了整个行星。凯伦德瓦天真地信了全部的故事，并且开始在夜里对着午夜幽魂低语，祈求幽魂前来拯救他。
刚才那阵爆炸并非枪击所致。枪火声中戛然响起微弱的乐曲。凯伦基尔探出头冒险地望了一眼。
他立刻退了回来。他脸上泛起了微笑，并朝他的兄弟招手。“快来看啊，小凯尔。看啊！”
凯伦德瓦跟着来到了墙壁上的洞口。他完全信任凯伦基尔。
外面的空气被污染得浑浊不堪，但总要好过洞穴里的。凯伦德瓦剧烈咳嗽着，他兄弟不停地揉着他的背，直到他不再咳嗽为止。
“看！看天上！”
成束的光线在天空中爆发。是低强度的光，对诺斯特拉莫人的眼睛来说不算太亮，所有的蓝色和深紫色尽都附着于可见光谱的极远端。
“那是什么啊？”凯伦德瓦问道。他仍旧很恐惧。
“是一场庆典，”他兄弟说。“应该是某个贵胄的命名日吧。父亲以前常跟我谈起那些上层的显贵家族。跟你说，他过去就是他们的侍者。那是在……呃……在坏时代到来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