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节译】《法罗斯》诺星往事

选自《法罗斯》第二十八章
凯伦基尔很久没有叫他“小凯尔”了——从他们的孩提时期开始就没有了，那时候他们还在诺斯特拉莫·昆图斯的城郊荒原上生活。
“凯伦基尔！我认为……”
凯伦基尔把一根沾满索萨人的鲜血的手指举至唇边。“快点！”他说道。“我发现了些东西。”
凯伦基尔伸出一只手。凯伦德瓦不情愿地接受了，让自己站了起来。
“这边！跟上。”
他们沿着一条弯曲的走廊穿行。凯伦德瓦听到他后方的部下已经到达斜坡底部，有些人和他一样是背朝下抵达的。他莫名其妙地松了口气；和凯伦基尔独处不再使他感觉安全了。
他们经过了一个预制的据点。坚守此地的极限战士们全都阵亡了。
“你下的手？”凯伦德瓦询问道。
“我？不，”凯伦基尔说。“是兄弟们。战事已经蔓延到这里。”他踢了踢散落的弹壳和丢弃的动力背包。“他们继续推进了。其余的人曾突破距离这里的中心地带数米的区域，还是没找到它。”他的声音里有种狡猾的愉悦，一个无须言说的秘密。
“兄弟们去哪了？你有联络吗？”
“没，”凯伦基尔说。他的口气迟钝又单调。“通讯里是一片死寂。这不是我们应该听的声音，起码在这里不是。随我来吧，你也听听……”
凯伦基尔的态度就像一个试图坦然面对危机的大人；这也是父母为了确保孩子能够生存下去而偶尔迫于无奈进行的死亡游戏之一。这让凯伦德瓦回想起了过去凯伦基尔经常这样表现的那段时光，想起了往日里仿佛属于另一个人的生命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