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太空鲨鱼《血税》第二章 代发(13)

沙德瑞斯向来孤傲，无论是面对恶魔还是别的什么人。像所有午夜领主一样，他对于亚空间的生物的奥术契约并不上心，即使它们来自于常人永无法涉足之处。他坚信他的力量并非是来自某种存在一时的突发奇想。他的意念足以驾驭这种力量。
“他在哪里？”沙德赖斯问道。他的意识再次回到导航塔，回到他的肉体，他的兄弟们称之为剥皮之父的躯壳。
在地下，巴古尔说。恶魔缥缈的声音宛如微弱的夜风。有其他人来找他。他们根本就是在痴心妄想。
“其他人？”
虚空中的猎人。你失落的兄弟。
“少废话。有话直说，恶魔。”
苍白游牧人和他的跟班，放逐者们。在你的预视里见过他。你会和他们交手的。先找到那个男孩。
“我会的。”
你动手的时候，把我绑定在他身上。
“而且你会给我你承诺的力量。”
当然。
沙德瑞斯抬头看着构成塔顶的水晶观察泡。他们在亚空间深处捕捉到了“帝国真理”号，在抵达戈尔加斯的中途监听站前的两天。沙德瑞斯的仪式成功地撕裂了船的盖勒力场，足以让 巴古尔降临在船员面前。午夜领主已经占领了它，并及时脱离了亚空间，用沙德瑞斯靠黑魔法伪造的通讯录音通过了戈尔加斯的检查。陷阱已经被布置完毕了。

群星好似黑色天鹅绒上的碎银，撒下璀璨的光线。虚无。在银河系的边缘，在荒芜的行星和垂死的恒星之间。还会有什么在穿过永恒的黑暗来到扎塔克？沙德瑞斯的脑海中一直萦绕着漆黑的双瞳和苍白的死肉。巴古尔曾经就遭遇过过这样的敌人。他们与远古恶魔交战并得以幸存，他们绝非泛泛之辈。
他站起身来，手中握着亚空间镰刀，钉在他盔甲上的古老血肉蠕动着。他需要到地面上。最后一击已经蓄势待发。接着就可以去寻找那个男孩了。
在“苍白之喉”号的深处，长者们正在沉睡。三名流浪先祖，被永远封印在蔑视者的精金外壳内。古老的无畏机甲在千年以来的大部分时间都在沉睡，被存放在一半被淹没的房间中央的平台上。
欧米卡-5-1-科迪（Omekra-five-one-Kordi ）向沉睡的战士们祈祷。他是跪在寂静之湾（Bay of Silence ）的六名噬人鲨之一。他没有盔甲，朴素的长袍被浸湿。下层甲板的拱形房间由大块粗粝的玄武岩雕刻而成，里面灌满了融水。通常情况下，在虚空航行中的这间巨大房间会处于冻结之中，以更好地保护三个可敬的居住者。然而，即将进入物理宇宙意味着热循环已经重新开始。如果情况需要，很快就有可能唤醒长者。科迪祈祷这不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