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教模拟器同人文：克拉科夫（六）(4)

坐在金头发费奥多对面的瘦子戈兰仰头面朝着夜空，接过话说，“比喻知道吗？就像你未来有一天会梦见的东西那样。”
“那不对。”费奥多不耐烦地反驳道，“你怎么能告诉他以后的事情？”
“没关系，他早就把我们两个忘掉了。嘿，小首领，你知道我们的名字吗？”
“不知道。”
“你看。我是戈兰，他叫费奥多，虽然你不认识我们，但我们那时候可是经常在外面看见你。”
“好吧，还有呢？”
小首领脑子里一时有些乱。另外，他不小心将一个具有特殊意义的名字听成了“费奥豆”。所以......那是什么意思？
“恩......就是，小首领，你从哪来？现在要去哪？你依靠什么？反对什么？你的敌人是什么情况？”
“想想，就像你通常做的一样。”
他彻底糊涂了，但思考倒是为他指明了一个原本的方向，“我听到你们在说清算人的故事。”
“清算人！他竟然听到了这个词。”
“我们究竟是不是应该告诉他？”
“好吧，好吧，那么，你想从哪儿听起。”
我也不知道。小首领这样想，但经过他内心一阵悸动后脱口而出的又是另一番话，“清算人知道圣玛赞那教堂吗？”

“我们不清楚，或许我们在俄国的死对头会更加了解一点，但估计也不会太多。在历史的各个时候，圣玛赞那教堂一直是残缺之剑的庇护圣所。”戈兰仍是一副伸长脖子的模样，他一吞咽口水，就能看见喉结猛然在薄薄的皮肤下猛然一跳，“除此之外，这个名字在书籍上几乎无处可寻，反倒是记载了残缺之剑的古文对其存放地点有所提及。传说中，圣玛赞那原本是一整片区域的称呼，它的特别之处在于其自然存在的某些东西相比起其他地方就有所不同。”
“这样说可能有些绕口，举个例子，在过去，飘荡在半空的磷往往被路过墓地的人当作鬼火，对他们而言，这就是一块更加神秘的地方，但圣玛赞那不是这样，它的的确确能从结果反推回司辰曾降临过不少一段时间的起因。”
“之后发生的事故永远封禁了圣玛赞那与外界连通的入口，可惜的是，没有关于这场记录的任何书面记载，曾经住在这里的人丧失了大部分对事故本身的认知。具名者们在之后的一段时间大肆搜查某样遗落的物品，说不定就是为了毁灭最后遗留的痕迹。更何况，从那时到现在也有不少的年岁过去了。”
“但是除去事故和教堂不说，圣玛赞那本身是没有消失的啊，如果司辰居住过的事实不会改变，圣玛赞那能表现出一种富有神秘的现象也肯定还在。这些环绕着我们的风，或许其中一束就曾穿过圣玛赞那，我们燃烧的火星也可能飘到那儿，不管怎样，圣玛赞那与克拉科夫是分不开的，只是有的人没有下定决心把这么大一块地方全开掘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