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食梦者》(13)
“瓦瑟拉斯。”
典讯官（Epistolary）瓦瑟拉斯的皮肤像是被烙上了时光的无情印记。瓦瑟拉斯对应了查罗斯特，他完全苍白无毛，皮肤布满皱纹，仿佛在受过查罗斯特的最后一次教导之后直接苍老了几个世纪。智库摇着头，阴冷的笑声随之传来。而他的同伴全都沉默不语。赛凡（Cyfan），长着黑发锐眼。迪玛夫（Dimav），靠近喉部的那串颅骨纹身依旧赫然醒目——儿时就陪伴着他的诺斯特拉莫帮派符号已留存至今。余下的那位他并不熟识，亦无从确知。他们的轮廓十分明亮，但与查罗斯特和瓦瑟拉斯相比则不尽然。
“他们说，审判终临…… 没想到是你。” 瓦瑟拉斯再次作笑。“你，就是从那亚空间遵命而来的暗影？你，费尔·查罗斯特，就是裁决？还是说，是愧疚罪责把你召唤至此？” 他斜睨着瓦伦。“你还带了只宠物？他浑身散发着战争狗崽的臭味。”
“注意口气，别等我把你的舌头从脑袋上拔下来，” 瓦伦嘟囔道。
“宿怨不必在这里重温了，” 查罗斯特平静地说。“只要你能把这一切解释清楚。趁现在。以前我们从未有过这样的机会。”
“解释？现在又要来解释了？你把我抛弃了！” 瓦瑟拉斯狠狠地喊道。暗淡的闪电在他的手铠周围劈啪作响。舱室正在移动。黑色的水晶与折射光共舞，思绪和情感的猝然共鸣为它们注入活力。“早在你躲进乱石底下以前你就背叛了我，查罗斯特。用你自己狂乱的规范来审判我，拿你对世间的标准来衡量我。你哪来的权力？阿尔比亚残垣下的深渊之底又能比诺斯特拉莫的贫民窟高贵到何种地步？我们曾一同看着她死去，但我知道…… 我知道你当时正在暗自庆幸。”
“那的确是种幸事。那个世界不应继续存在于世。她只会毒染军团，朽蚀银河。大远征本该得到比她的残渣更好的事物。”
“于是你就离去了。敢弃下你所有的学生，又始终放不下那份任性和旧时的军团荣光。这下好啊，没了老智库的指引，我们的天赋全被深深幽禁，他们甚至还拉拢凡人来吸榨原体的狂癫心智。而你却选择自我放逐而不是承担责任。放弃你的职责。我们为此成为笑柄。” 瓦瑟拉斯的拳头重重地敲在胸甲上。“质疑我们的内心。我们的饱食之欲。尤其是我们这些泰拉裔。我们可不都像你那样侥幸地远遁黑暗。我们像牲口一样被出卖，再被人赎买。然后，第十七军团的魔爪来探望我们了。伤透灵魂的知识啊！从此往后，我们只能这样苟延残喘。我们把他们教我们召唤的东西绑定在身上。而在这里，我们寻获了这份权能，再将这份力量交给能够掌控它们的人。”
典讯官（Epistolary）瓦瑟拉斯的皮肤像是被烙上了时光的无情印记。瓦瑟拉斯对应了查罗斯特，他完全苍白无毛，皮肤布满皱纹，仿佛在受过查罗斯特的最后一次教导之后直接苍老了几个世纪。智库摇着头，阴冷的笑声随之传来。而他的同伴全都沉默不语。赛凡（Cyfan），长着黑发锐眼。迪玛夫（Dimav），靠近喉部的那串颅骨纹身依旧赫然醒目——儿时就陪伴着他的诺斯特拉莫帮派符号已留存至今。余下的那位他并不熟识，亦无从确知。他们的轮廓十分明亮，但与查罗斯特和瓦瑟拉斯相比则不尽然。
“他们说，审判终临…… 没想到是你。” 瓦瑟拉斯再次作笑。“你，就是从那亚空间遵命而来的暗影？你，费尔·查罗斯特，就是裁决？还是说，是愧疚罪责把你召唤至此？” 他斜睨着瓦伦。“你还带了只宠物？他浑身散发着战争狗崽的臭味。”
“注意口气，别等我把你的舌头从脑袋上拔下来，” 瓦伦嘟囔道。
“宿怨不必在这里重温了，” 查罗斯特平静地说。“只要你能把这一切解释清楚。趁现在。以前我们从未有过这样的机会。”
“解释？现在又要来解释了？你把我抛弃了！” 瓦瑟拉斯狠狠地喊道。暗淡的闪电在他的手铠周围劈啪作响。舱室正在移动。黑色的水晶与折射光共舞，思绪和情感的猝然共鸣为它们注入活力。“早在你躲进乱石底下以前你就背叛了我，查罗斯特。用你自己狂乱的规范来审判我，拿你对世间的标准来衡量我。你哪来的权力？阿尔比亚残垣下的深渊之底又能比诺斯特拉莫的贫民窟高贵到何种地步？我们曾一同看着她死去，但我知道…… 我知道你当时正在暗自庆幸。”
“那的确是种幸事。那个世界不应继续存在于世。她只会毒染军团，朽蚀银河。大远征本该得到比她的残渣更好的事物。”
“于是你就离去了。敢弃下你所有的学生，又始终放不下那份任性和旧时的军团荣光。这下好啊，没了老智库的指引，我们的天赋全被深深幽禁，他们甚至还拉拢凡人来吸榨原体的狂癫心智。而你却选择自我放逐而不是承担责任。放弃你的职责。我们为此成为笑柄。” 瓦瑟拉斯的拳头重重地敲在胸甲上。“质疑我们的内心。我们的饱食之欲。尤其是我们这些泰拉裔。我们可不都像你那样侥幸地远遁黑暗。我们像牲口一样被出卖，再被人赎买。然后，第十七军团的魔爪来探望我们了。伤透灵魂的知识啊！从此往后，我们只能这样苟延残喘。我们把他们教我们召唤的东西绑定在身上。而在这里，我们寻获了这份权能，再将这份力量交给能够掌控它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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