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铁幕（119） 惊雷无声（9）(4)

阿布拉姆身着警服参与葬礼，一身制服格外整齐利落，被肚子拖弯的脊梁也挺得笔直。他的脸黑得同天上的云似的，因为几分钟前他才拦在一群记者与康斯坦丁的灵柩之间。他目送着灵车缓缓驶过警局，缓缓走过康斯坦丁的家；他目睹着老朋友的妻女的悲痛，感受着手下警员们的哀伤；他承受着来自上级与民间的巨大压力，他知道，自己也许在这个位子上呆不了多久了。而在这样的日子里，一群长枪短炮的记者商量好般的出现在墓园门口，还不合时宜地采用‘礼仪笑容’。阿布拉姆终于爆发了，他再也不顾及自己身为警察应有的形象，横刀立马地站在门口，痛骂这些记者，各种脏话滔滔不绝。
这场大骂持续了近半小时，倒不是记者们厚着脸皮硬挺了半小时，而是实在被阿布拉姆搞懵了。
墓园里的人对阿布拉姆的话听的一清二楚，大家面面相觑。熟知内情的人都很希望加入阿布拉姆，好好回击那群吃人血馒头的苍蝇，可现在是在葬礼，终归不合适。
康斯坦丁的妻子勃利日涅娃擦干两颊的泪水，自黑纱下露出泛红的双眼，她深吸口气，说道：“他会很乐于见到这一幕。”
寂静与喧嚣不再重要，乌云所含的泪水终于在人们为这位老警察致悼词时洒落。人们仍沉静地立着，任凭雨水模糊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