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铁幕（119） 惊雷无声（9）

7：00 a.m. B组安全屋 外围岗哨
高登活动着因睡眠而有些僵硬的四肢，提着袋子，登上那被当作了哨塔的烂尾楼。清晨的霜露被一件夹克阻挡，好让他踏上那没有温度的高墙。一道被远方建筑隔断的紫线间，点出一缕金芒。风驱散了热度，只在每个人脸上留下赤色的日影，轻曳在湛青的天空之下。大千世界，地面被各种各样的事物与形形色色的人填满，却空旷的可怕。
维克多站在承重柱前眺望，没有情绪，也不带任何焦点，仿佛他与世界间隔着某种屏障。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其实他根本什么也没想，他只是做着自己的工作，对此，他称不上喜欢，也算不上讨厌，他本就没得选择，正如前一夜列夫对尤里说的。只不过，他更情愿接受，所谓自己的生活对他而言还那样陌生。
“早上好，没人来替班吗？”高登不紧不慢地走到维克多身边。
“早，换班在五分钟前。我没有被委派相应的任务，也就不在换班行列内。”维克多转过身，淡淡地回应一句。他还穿着前一天的衣服，与列夫搏斗时开出的口子让外套下衬衫上浸透的冷却液更醒目。这些粘稠，殷红似人血的液体少了腥气，只是有些几乎察觉不到的工业制品气息。他取下挂在耳边的通讯器，伸出手递向高登，“原本前一夜就该还你，可我修复完成后你已经睡着了，所以我自作主张在之后的守夜中继续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