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铁幕（119） 惊雷无声（9）(2)

高登拦住维克多，随后轻轻握住他的手，“我说的是任务结束后还我，现在还没完呢。”维克多感受着高登遍布掌心的老茧的触感，也不回绝，但仅仅是拿在手里。
“我不认为目前情况下交予我任何通讯手段是合适的，前一夜的战斗无法完全证明我的心智不会继续泄密。”维克多说道，“我在这里收到的原则指令是尽可能保全人类单位，这条指令的前提是，我足够可靠。”
“你有接到任何撤出或待机命令吗？”高登问道。
“没有，至昨夜自卡索尼斯卡脱离起，我没有得到任何指令。”维克多回答。
“那代表你的队友判断你没有问题，有什么可烦恼的？”高登和煦地笑起来，“你自己的判断吗？”
“我没有烦恼，也没进行判断。”维克多摇摇头，“在收到命令前，我不进行直接作战活动外的一切判断行为，以防因为信息差异与经验差异导致差错。”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相信你的队友呢？”
“我相信来自他们的判断。”维克多表情仍没有变化，“只是我也相信你们对于人形的不信任，我建议，在当前任务结束，我完成心智修复或者因无法修复而销毁前，保持对我的怀疑甚至敌视。”
“我什么时候说过对你们不信任了？”高登一愣。

“不需要说，在我们接触的前几日，所有B组成员都在下意识与我们拉开距离，保持戒备；语气与神态呈现出作战状态外的隔阂；在同步信息时，效率也低于常规认定的因磨合期导致的迟滞程度，而同样的情况在人类单位身上并未出现。”维克多说道。
“你这不是已经在进行判断了吗？”高登在维克多肩上拍了两下，他从袋子里取出些口粮，“一起吃早餐？”
“我刚刚更换过电池，目前进食是浪费物资了。”维克多摆摆手。
高登索性就地坐下，“你不吃我吃。唉，怎么说呢，你的判断是对的。事实上，我们的态度与大部分军人的态度相同，依托人形与更加有力的武器进行战斗，但我们不能把一切都压在这些零件身上。尤其是我们这样专职反恐作战的特种部队，面对的时常是人质，炸弹，甚至核生化威胁。以军方配备的‘独眼巨人’人形无法处理复杂的局势，所以我们仍然是以人为战斗的核心。至少对于我们来说，战斗拼到最后，比拼的仍然是人，而不是机器。”
维克多静静地听着，没有插嘴的打算。
“过去的几次作战里，你们干的不错，这是事实。所以改观是很正常的，但我们不会向面对自己的战友一样接纳你们，因为你们不属于阿尔法这个团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