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 《不复》 霸歌（be）(4)

风一吹，便在花瓣间露了踪迹。
柳晏原先以为他是个只会读书的书呆子，所以连他的样貌都未曾仔细看过。也未曾行过房事，他没有兴趣，硬不起来。现下他只想试试他的能力，便命下人将他的刀快些取来。
下人前脚刚走，苏羽浔后脚就将他手中的剑扔给了柳晏。自己走向桃树下的石桌，从摆在石桌上的琴里抽了剑又走回来。
这是柳晏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人从琴里抽剑，说实话，挺新鲜的。
虽然柳晏惯用的是刀不是剑，但也不是用不来，霸刀弟子本就精通兵器。柳晏一开始是用了蛮力的，可总会被苏羽浔以巧劲化解，几番对招下来他不仅没占半点上风反而还被压制着。这让他感觉不爽。
打的激烈时，下人也取了刀来。柳晏换了惯用的刀后逐渐站了上风。刀峰擦过马尾，带落了几根发丝。
“专心。”
苏羽浔心下一横，还是用出了长歌门特有的招式。
柳晏见了大喜，他还会这个？这可真是捡到宝了。以前怎么没发现，原来全藏着呢，到底还藏了多少秘密？若不是今日被他撞破，指不定要藏到什么时候去。
只是刀法已经很难缠了，何况他的腿法也好。苏羽浔在他来前就已经练了一个时辰的剑了，体力渐渐不支。柳晏似乎是发现了这件事，不但没有手软反而出招更狠。用他自己的话来说，要杀你的敌人不会对你心慈手软。

“噹——”的一声，苏羽浔的细剑被打飞了出去。幽蓝色的刀峰借着月色抵着细白的脖颈，擦出了一道血痕。柳晏没来由的兴奋了一下。
其实细细看他，比他那群妻妾还白的皮肤，带点柔的长相，因为剑被打飞而有些羞愧的眼神，因为对招而剧烈起伏的胸膛，体力不支导致眼前人蒙了一层细细的雾，月光罩着便像一层光晕，贴在肌肤上乌黑的发，若有似无的桃花香，还有现下刀锋抵着脖颈的触感。
苏羽浔被刀锋抵着脖颈，身子未动，手上却对刀爹行了武人之礼。
所有种种，无一不让他惊喜。
他知道苏羽浔喜欢他，但他没有龙阳之好。所以虽然把人带回来了但一根手指都没有碰过。可现下却不一样了，他想看看他臣服在自己身下是什么样，他想看看他在床上被情欲侵占后是什么样，他想看看他承欢的样子。
不是出于爱，只是出于好奇。
（这里应该有不可描述的，但我不会写。而且梦到这里就断片了，所以上下文衔接不起来）
这是苏羽浔第一次去帮柳晏做事，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明明做八分就行了，但什么都要强的他做了十分。柳晏很是满意。他只是不想辜负了他对自己的期望。这些小任务于他而已都是大材小用，所以完成起来非常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