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四十五）

夜已经深了。芭芭拉近来又不知道在搞些什么鬼主意，成天闷在房间里不出来，自己却根本腾不出时间去查明原因，只盼望别出事才好。
“回复。”
“一组一切正常。”
“二组一切正常。”
昏暗的灯光下，一个身着皮草、浓妆艳抹的女人，正踩着高跟，一扭一扭地走在街上。戈登对于莎拉的感情向来只有尊重，但看到她伪装后的装束，也不由得心中一紧，如同小鹿乱撞。也许自己真的爱上她了，戈登倚靠在阴影中想。不过情情爱爱，这些年轻人的玩意，与自己何关，真是老不正经。
笔直的街道上，却只有一盏时明时暗的小路灯。自从布鲁斯开始他对这座城市的计划，街道上起码看上去干净了许多，不必担心在黑暗中被垃圾绊倒，然而其余的基础建设，可并非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况且，戈登越来越有种预感，也许很多人都不会活到这些基础设施建好的那天，尤其是自己。
一直到莎拉完全消失在黑暗里，都不见任何动静。这些日子，戈登已经逮捕了十几个嫖客、三个毒贩以及一个有案底的强奸犯，但距离他真正的目标，似乎还遥遥无期。
“有内奸。”
“我的天啊！”戈登捂着自己的胸口说，“迟早有一天我会被你吓死！真希望有人能在你胸口拴个领导，或者在胸前放一个会发光的蝙蝠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