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七十四）

蝙蝠侠一击得手立刻再次翻滚闪避。其他人有样学样，同样用脚去踹，只见蝙蝠侠在众人之间来回翻滚，或卧或立，或倒或侧，凡是经过之处，附近之人的膝盖、脚腕必迸出血痕。眼见队友接连倒下，剩余的壮汉再也难以冷静，竟然飞扑向蝙蝠侠，拼着重伤，也依旧要将他压在身下。然而他跳起的虽高，飞出去的却更高更快，如同流星坠向地面，又似地震高山拦腰打断。蝙蝠侠再度起身，然而只听“咚”的一声闷响，一根铁棍砸在蝙蝠侠背后，原来却是终于有人趁机包到了他的身后。
挥棍之人，这一击使出了浑身解数，青筋暴起，心跳如火车擂鼓，耳旁像有万千野蜂乱飞，只觉得今生再难使出此刻这般力气。一棍命中，只感觉双手如同不属于自己一般麻木僵硬，虎口鲜血四溢，手腕粗的空心铁棍在这一击的力道下都已经明显弯曲，而被自己打中的目标却只是身形一晃，紧接着完全起身站直，转过身来，双眼如同地狱之门。
那壮汉霎时间心胆俱裂，再也拿不稳铁棒，想挣扎着后退却被自己颤抖的双腿绊倒，湿热的尿液顺着裤腿流出。
“你……你……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听到他的问话，那个黑色的影子竟然裂开了一道笑容，首次开口道:“不是怪物。是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