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序）三

戈登点了点头，说:“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怎么可能忘得了。”布鲁斯苦笑道，“毕竟，你可是当年负责案子的警探。怎么，这么多年下来，还没混个警长当当？”
无数刺痛的记忆涌进戈登的大脑。当年，他刚刚结束了战争，因为不合群而被发配到了哥谭，没想到第一个接下的，便是韦恩夫妇的谋杀案。当年还是个菜鸟的他，一心只想维护法律和正义，后来他才知道，原来他只是一个替死鬼，如果他什么都没调查出来，调查不力的罪责便会由他一人承担；如果他真的调查出了什么……
“我很抱歉。”戈登开口时，才发现自己已然喉咙嘶哑。他能怎么办？他只是一个外乡来的菜鸟，即无人脉，又不会办案，但他还是忍不住责怪自己，如果当初的自己找到了真凶，这所城市是否还会堕落的这么快。这也是为什么他和这座城市的命运紧紧束缚在了一起，他不能离开这里，起码不能在弥补自己所有的过失前。
“不，我才应该道歉，”布鲁斯说，“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案子，令正也不会……”
更多刺痛的回忆涌入，戈登看向人群，却无意间瞥见一个红色的身影。戈登揉揉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后，对布鲁斯说:“对不起，我必须……我们可以之后再聊吗？”
“当然，明天上午八点，韦恩大厦顶层如何？”
“当然，当然……”戈登应和着。那个身影一闪而过，但戈登已经锁定了她的位置。他扫了一眼舞厅的大概陈设，如果她想离开的话，最快的方式是走安全通道，但这太好被猜到了，况且从这里到安全通道几乎没什么人，太容易暴露视野，所以她肯定是向安全通道的相反方向、同时人最多的地方去了。